首页 > 元和长歌 > 第9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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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恽上车走了,垂垂消逝在街道上,车前的康伯也过来提了鹅笼挂到车厢后,马车向南而行,萧小娘子仍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鹅毛扇,见坐在劈面的妙芸还拿着李恽刚才给的红色小木盒,便把手中扇子递给她道:“拿着!看看盒子里是甚么东西!”

“殿下慢点,小奴热的不可了,快走不动啦!能不能歇会儿?”

萧小娘子大吃一惊,触电般地缩回击去,一下就对鹅儿敬而远之,还责怪地瞪了李恽一眼。狭小的车窗口上,胖乎乎有些笨拙的鹅儿也站不住翻掉下去,幸亏李恽接住了,顺手放进笼子。

康伯见了大声诘责:“你咋赶车的呢?如何又是你们?”

“可抚玩,不成亵玩啊!如何样?鹅儿带归去吧?”看她又一脸怕怕的模样,李恽便问道。

李恽招动手,就见那陌生小娘小嘴微张,一脸板滞之色。萧小娘子在窗口侧后,有些惊奇地笑了笑,却又害臊地缩了归去。

萧小娘子随口回着,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鹅毛扇,又将那扇子边沿的鹅毛在脸上来回悄悄刮着,蓦地瞥见李恽车后的鹅笼,不由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新月儿,抿嘴道:“哎呀!瞧那鹅儿白白胖胖的真是喜人……”

“喜好就给你一对,不消难堪!“李恽当即跑畴昔解开绳索,提了一只笼子过来,翻开覆盖子,探手抓了一只仔鹅的翅膀提起来,感受沉沉甸甸的有六七斤重,举到车窗口给萧小娘子看。

哼!这个皮厚又讨厌的人自作多情呢……还用心把“心”字改成“妾”,甚么意义嘛?想让我复书示好?亏他也开得了口。还不誓诟耻?当我当是乡间村姑么?等等……王子?

午后未时摆布,太阳火辣辣的,晒得空中上热浪滚滚,龙首渠边的垂柳都蔫萎了,白玉便桥也是滚烫,祖母做的新靴子踩上去都感受一阵阵发热。

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

“呵呵……刚去崇仁坊李学士家里学琴,不想他那如夫人中暑了,奴只好回家啦!”

她虽是忍着了,可想到这首诗的意境,脸颊情不自禁有点发烫,另有一点莫名的小小对劲。接着看另一张,上面写着:

“那你就放怀里抱着吧!”

李恽当即在福奴抱上车的小箱子里翻找到那两张素笺,拿了一把染成粉红色,画了牡丹花的鹅毛扇跳下车,大步跑到劈面车窗前,那陌生小娘俏脸腾地就红了,转过脸去,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东西。

本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福奴在后挑着两笼四只仔鹅,足有三十多斤,另有一小箱子祖母给的吃食、鞋袜、鹅毛扇、宽檐遮阳帽,笔墨纸砚等文房用品,另有《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好几本,这是李恽主动帮祖母誊写,他能帮祖母做的事并未几。

萧小娘子白了李恽一眼,伸脱手来在鹅儿背上抚着,见鹅儿红黄色的腿脚用红绳绑了,便放心肠接畴昔按在车窗口上,一手扶着鹅儿的腿,一手抚着背,满脸娇憨纯真的笑容,口里吟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拔清波!嘻嘻……快叫啊!快唱歌儿啊!”

“你!让到一边去,让萧小子娘坐这边来,我有话和她说!”李恽当然看出了这陌生小娘的窘态,华侈了本身一个神采,当即毫不客气地挥手道。

萧小娘子一脸纠结,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回道:“嗯……你说的挺有事理呢,我家没养鹅,那喊康伯过来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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