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可曾见过她有一个箱子?那箱子……”宇文皓俄然怔住了,当时进入帐内,她是没带着箱子的,但是出来以后,那箱子不晓得从那里出来,厥后在侧殿见她,那箱子又没跟在她的身边了。
宇文皓善察民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其嬷嬷有事瞒着本王吗?”
其嬷嬷把那晚火哥儿说的话和火哥儿环境危急后的事情和盘托出,然后忸捏隧道:“是老奴曲解了王妃。”
而太上皇夙来偏疼老五,如果这一次元卿凌侍疾借机进言,老五还是有机遇的。
若衰弱一点的婢女,只怕连命都丢了。
绿芽本是伴随入宫的,但是出宫的时候却被奉告元卿凌要留在乾坤殿侍疾,返来奉告其嬷嬷,其嬷嬷也大为吃惊。
若不是怕连累母妃,或再损了皇家的颜面,他早就把元卿凌休弃出门了。
其嬷嬷一怔,赶紧道:“不敢!”
另有在侧殿她的抵挡……
元卿凌本是不晓得这些的,莫非是谁在背后教她?
褚明翠是皇后的娘家侄女,齐王一走,褚明翠便让殿内服侍的人都出去。
“有一个箱子!”绿芽赶紧道,“那箱子里头装的都是药,只是那些药,奴婢都未曾见过的,那箱子之前也未曾见过的。”
不过……
褚明翠哎了一声,“姑母胡涂,怎不细想一下?”
褚明翠缓缓地笑了起来,“可用之人,便是再讨厌,也可容忍得了。”
皇后的明凤殿内。
宇文皓与汤阳对视了一眼,眼底都有震惊之意。
其嬷嬷心中一寒,赶紧跪下,“老奴有罪,老奴并非用心坦白。”
汤阳在一旁惊奇隧道:“王妃?王妃甚么时候晓得医术?当时王妃还对火哥儿用了刀子,是以被王爷惩罚了三十大板。”
皇后见她这般,便晓得有事,坐直了身子道:“如何了?”
褚明翠站起来福身,“媳妇晓得。”
汤阳沉默了一下道:“王爷,实在三十大板,确切是峻厉了一些。”
他倒不是担忧元卿凌,只怕她殿前失礼,祸延王府和母妃。
宇文皓冷冷隧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便是要了她的命都不过分。”
但是,本日她说这话的时候,仿佛本身受了多大的委曲。
宇文皓想到了比较严峻的结果,元卿凌是他的王妃,她对太上皇做的统统,若被戳穿,他必然会成为幕后教唆,无人信赖他置身事外。
皇后一怔,神采渐渐地凝重起来。
皇后笑笑,“本宫晓得你怕甚么,不过,不必担忧,老五做任何的事情都无用,现在皇上可爱着他呢。”
其嬷嬷感觉方才叛变了元卿凌,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且想起她的环境也甚是忧心,便道:“自打王妃被杖打以后,便一向没有出门,王爷叮咛奴婢们不必去管她,是以,她的伤也都是本身措置的,服下紫金汤之前,是高烧着,现在紫金汤的药效应当是退了,不晓得她在宫里,是否能撑得住。”
汤阳也道:“确切,王妃出入,门房都有记载,部属看过王妃比来一次回娘家是三个月之前,去了半日就气呼呼地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