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走到元卿凌的面前,尚带着几分醉意的眼睛瞪着她半响,然后万分委曲地坐在了元卿凌的身边控告道:“老元,顾司朝我胸口踢了一脚,一起返来的时候,胸口痛得很,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伤到心了或者是断了骨头了。”
“是褚明阳轻浮你!”沉着言不由得再改正,他是个做学术研讨的人,不能容忍说话上的瑕疵。
元卿凌看着他,他脸红耳赤,浑身酒气,“喝了很多吗?”
宇文皓已经酒醒了很多,果断不要汤阳扶他,一起倔强地不想问元卿凌,到了啸月阁外,才站定脚步轻声问道:“她用饭了吗?”
他看着元卿凌,眸子圆圆,“传闻你今晚沐浴的时候摔着了?摔那里了?痛吗?”
说完,蹭蹭蹭地往里头走,一脚踢开门,砰地一声,震得窗棱都响了起来。
“不消,不痛了。”元卿凌起家要走。
顾司扶着他往外走,“还真不爱理睬你,都这么大小我了,还耍小性子跑出来,有甚么说不通的呢?不就是一个蛮儿吗?满府的人还看不住她了?你真这么怕蛮儿伤了王妃吗?你也晓得太上皇的鬼影卫庇护着王妃,蛮儿不会到手,你就是看不得王妃护着那丫环,还嫌弃人家讽刺你跟褚明阳,吝啬!”
宇文皓蹬地跳下来追出去拉住她的手,“你别走,如果你不肯意看到我,我走就是,你别走,归去坐着。”
他再一拍桌子,“就是褚明阳,竟然说本王轻浮褚明阳,本王是乐意的……”
回到王府,顾司把他交给汤阳便走了。
宇文皓一把拉住她,执手相望眸色盈盈,“别走,我错了,我晓得错了。”
沉着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不,还是你说,她还做了甚么?”
“喜嬷嬷说王妃一口没吃。”
“是褚明阳吧?你喝醉了。”沉着言改正。
怕他生机冲动急追出去的汤阳听得此言,渐渐地放下了帘子,王爷在王妃面前是没有任何原则可言的。
“那真是过分度了,叫他来,我训他几句。”元卿凌淡淡隧道。
宇文皓吃痛地撑起家子,一张脸皱起来,显得是痛苦万分,“算了,阿静经验过他了。”
他解释道:“顾司内心难受,愣是拉着本王陪他喝,本王不喝他还不欢畅,冲本王脱手,你晓得他的性子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打人,过分度了。”
“是啊,一顿不吃也不打紧,不过听喜嬷嬷说,王妃沐浴的时候磕了一下,跌倒了,以后一向说肚子模糊痛,也不给叫大夫。”
“真没事?”他伸手抚摩了一下胸口,暴露了痛苦的神采,“但是真的很痛啊,这悄悄一摸就痛得不得了。”
“脚滑,摔了一下,没事了。”元卿凌道。
“好,别管,那王爷今晚要宿那里?王爷想必也不肯意跟王妃一个屋的。”汤阳问道。
顾司捏着下巴道:“是啊,得恐吓恐吓她,最好吓得她不用饭,不睡觉,因为担忧老是出去看,外头入夜,滚下石阶……”
他双手扶着桌子边沿,尽力地构造了一下说话,总算是把今晚产生的事情说清楚了。
宇文皓扶着她的肩膀,“肚子呢?肚子痛吗?摔那里给我看看?”
宇文皓一拍桌子,几个杯子往上一跳,哐本地又落下,砸了个粉碎,“不信赖她?一个连自保才气都没有的人,哪点值得本王信赖?这也算了,算了,本王都不跟她计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