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看了宇文皓那没神采的脸一眼,更加的意兴阑珊,心灰意冷,回身便走。
贤妃感喟,“母妃是为了你好,这位子你不争,人家也不会放过你,何不尽力一把呢?当初如果不是褚家横插一竿子,你母妃就是皇后了,你就是嫡出的皇子,那里用得着争夺?”
贤妃正色隧道:“这里没外人,有甚么不能说的?如果没有一年前公主府的事情,你早就娶了翠儿,怎会落都如此地步?被你父皇萧瑟嫌弃也就罢了,还任人宰割,随便刺杀了,凡是有点知己的,都不会再反对你娶侧妃,稳固职位。”
贤妃对元卿凌的痛恨不是一点点,多年的但愿,一朝落空,措手不及,让她足足一年都没法放心。
贤妃看也不看一眼,伸手一拂,糕点跌在了地上,其嬷嬷吓得赶紧下跪,“老奴有罪!”
贤妃一怔,“她?她晓得医术?”
“必必要说,”贤妃倔强隧道:“母妃已经跟你父皇提过这事了,你父皇没有反对,只等命人去问问褚家,褚家若同意,这事就办了,并且,如果你父皇替你张嘴,褚家不成能分歧意的,你尽管放心养伤,养好了伤,事儿就该办起来了。”
元卿凌看着宇文皓,“王爷要吃点甚么吗?”
这话,贤妃摆明是说给元卿凌听的。
“母妃又不是傻的……”她昂首看了一眼元卿凌,实在是来气,“你愣着做甚么?不晓得叮咛下人给王爷做点汤吗?有你这么服侍人的?”
“你的确不成理喻!”贤妃气得满身颤栗,“看来,本宫本日是来错了,你冥顽不宁,不识好民气,有你苦头吃的时候。”
宇文皓有些不耐烦了,“母妃,这些事情今后再说好吗?我现在实在是没表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了,别说了。”宇文皓内心烦乱得很,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这事。
她这一年里身材差,也是因为急火攻心的原因。
“儿子没获咎人。”宇文皓欣喜道:“好了,没事的,凶手都已经全数诛灭,儿子不会再有伤害。”
“你这么大声做甚么?唯恐旁人听不见是吗?”贤妃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这太子之位本就是你该得的,现在沦落到要争夺的境地,已经对你对母妃都很不公允,我的母族为了你,支出了多少心血你晓得吗?你如何能孤负他们?”
可他这般进取,统统人都以为他是奔着太子之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