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下午的选修课替我请个假吧,我又找到一份兼职,如许放学期的学费就没甚么好担忧的了”顾琳一边说着一边猛力的把脚塞进那双拼了老命,在一群阿姨的疯抢中胜利到手的打折高跟鞋里,站起家来踩了两下,走到我身边“我说,您又不是小门生了,如何还写日记啊?”她皱着眉头,满眼的无法,“我就是想记录下来每天产生的事情啊,然后等有一天我老了,躺在床上不能转动的时候,最起码有能够打发时候的回想嘛。”我想了想,“仿佛下午是李传授的课嗳,你肯定要缺席吗?”我从日记本里抬开端问道。
“喂,月儿,我说您白叟家能不能不要用你那张无辜的哄人脸来棍骗泛博同胞。”顾琳一脸鄙夷的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我。“对,我承认,你是够浅显的,但挡不住您老有一张工致的嘴啊,活人都能让您给说死了,更别提死人了,别人都是舌灿莲花,您白叟家是舌灿牡丹。快快,给我拿张纸巾,我给你擦擦您那鳄鱼泪。”顾琳幸灾乐祸的讽刺着我,天啊,到底是您刻薄还是我刻薄啊。。我无语望天中。每次听完顾琳对我的淳淳教诲,都会让我有一种挠墙的打动,过早的社会经历和情面油滑,让她养成了乐天派和说话一针见血的气势,平时不说则已,只要开口就会让对方哑口无言加目瞪口呆。对于她这类无事也要提起构造枪扫射你一遍的行动,我挑选临时性失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