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原来我才是男主[穿书] > 49.宫宴
“嗯。”
容屿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他饮了那杯酒下肚。
只坐在殿中, 除了施礼,其别人是与他说不上话的。
庚鬿浑然不在乎他们的打量,转头和身边的人说话,“这位置是给我留的?”
容屿淡然回道:“接门徒。”
对容屿也是如许。
他又将那杯酒抢返来,抬头一饮而尽。
故意想问清楚些,又强行让本身闭了嘴。
明德帝大抵是晓得了天芷宗进入秘境是由容屿带队,想请他在秘境中对皇族后辈多照拂一二。
容屿顿了一下,微微低头。
容屿是嫡宗子,正室所出才为嫡,他记得西戎国的皇后,是身后被追封的。
“……”
他以往对容屿是极其尊敬的,只是看到此人此时抱着尊上以外的人,姿势还如此密切,便为尊上感到不平。
容屿还保持着抱人的姿式,瞬息前还慵懒的躺在他怀里引诱着他的人,转眼便扛着别的人跑了。
“容公子!”
殿中歌乐乐起,有舞姬入殿,隔开了一部分视野,却也因为有了遮挡,让某些人变得大胆了些。
无关乎他的身份,只因他给了容屿一半的生命,便值得受他这一礼。
似是发觉到少年的视野,明德帝微微侧头,猝不及防对上眼,他暖和一笑。
庚鬿蓦地一怔:“你母亲她……”
真是……哭笑不得!
他们仿佛在惊骇,惊骇甚么?惊骇他们这个俄然冒出来的大皇兄?
明德帝原想问问容屿的定见,只是宴席未散,那人便抱着醉的一塌胡涂的少年出了大殿,望着两人仓促拜别的背影,帝王坐在殿中,垂首轻叹。
“我来找,找湛王。”
庚鬿愁闷地想着,无认识地端了桌上的东西入口。
阿谁被容屿称作“别人”的父亲。
庚鬿有些别扭。
“……”
“……”
他一时感慨,庚鬿想到他在殿上与亲人的疏离,眸色暗了暗,俄然用力倾身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得趣又有何难?我们归去便做做风趣的事……”
止不住的心疼,又止不住的发急,庚鬿内心闷闷的疼,俄然伸手拽住他的衣角,道:“当年在考磐山上,我们……见过面吗?”
他端的是一副有恃无恐的面孔,趁着容屿愣神的刹时,又从他桌上提了盛酒的玉壶,给本身满上一杯。
“看甚么看?不熟谙了?”
他偶然揭人伤疤,却又老是伤了人。
青寒被遮的猝不及防,胡乱挥着双手将身上的红袍扯下来时,面前已经换了一副风景,星斗晖映下的精美别院,身前还站着比他还矮了半截的少年。
容屿闻言微愕,抬眼就见他一副自责不已又强忍慌乱的模样,便猜到他在想甚么,心中无法,抬手用指腹抚着他的脸道:“别多想,不关你的事,和你没干系。”
他不晓得解北影费经心机瞒着青寒是对是错,如若换做是他的话,他必然全数和盘托出,也不想一小我带着奥妙整日惶惑不安。
考磐山上阵势峻峭,山路崎岖,又在魔界境内,一个八岁的孩童被人追杀从皇城逃出,如何能够仰仗一己之力逃到那座山上?
天芷宗内压抑了修为,扛不住酒力,本日却不一样,有修为固身,他想醉都不轻易。
细心看来,容屿与这位帝王,是有两分相像的。
“没有。”青寒一愣,觉得此人是担忧他透露了身份,忙道:“我……我就问了几个路人,没人会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