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泽让红巾军用心摆出乱糟糟的步队,不过就是想吸引丑闾。
绰噜越看越奇特,不由迷惑了,这如何看也没有两千,估计也就是个一千人摆布,不过转眼一想,必定是红巾贼为了扩大步地,虚报两千。
元军不跑还好,这一跑,更增加了黄州这帮人的人性,猖獗的你追我赶。
不得不说,冯强的练兵还是极有结果的,最起码黄州红巾军能做到令行制止,并且之前智囊专门交代过,此次装逃半路在与元军对阵。
李兴泽很无语,为不幸的元兵感到阵阵默哀。在地上被几名黄州红巾军扒拉个精光的元兵,哭爹叫妈也禁止不了这群有人性没人道的家伙。(未完待续。)
想到这里,丑闾大声喊道:“快点,追上他们!”
没等多久,城门‘吱呀’一声翻开,丑闾带着近千人,冲了出来,竟未几言语,一股脑的就冲了出来。
屁的猛士,也就是打顺风仗是个妙手。
两人一起疾行,回到汉阳时,红巾军已经将汉阳府包抄了差未几半月不足,都在等李智囊的攻城号令。
安陆府有内应,这个事情李兴泽还真没听别人讲起过,因而更加迷惑了,不解道:“鲁将军如何得知?”
“这...”
自从练习跑步到现在,差未几半年不足,黄州红巾军的兵士几近每天练跑,有牢骚的也不在少数,但是一想那元兵尸身上的银子,这点苦算甚么。
直至现在,李兴泽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人家拼杀都是高来高去,你见过有几个滚地葫芦的,玩‘土行孙’的都是散财孺子。
黄州红巾军的狠劲这个时候才表现出来,打起仗来不带涓滴踌躇,见人就捅,怕没死透,还多来几下,把元兵都给吓坏了,哄的一声,从速扭头就跑。
张君宝暗咽了下口水,喃喃道:“如此猛士,少见啊!”
李兴泽见到赵普胜,便焦急的问道。
鲁法兴脸上终究暴露一丝难堪,慢吞吞说道:“实在是崔女人之前安排的,前次去酒楼,她奉告我的!”
两千人对汉阳府的围困还没甚么太大影响,赵普胜也只得同意。
黄州红巾军挺枪便冲了上前,元兵的不堪早已落入眼中,哪管阵型不阵型,一个个嗷嗷叫的便上前就捅。
赵普胜担忧道,毕竟人马未几,眼下又要分兵两线作战,恐怕会影响接下来的战事。
即便是个小兵也能看出这是勾引的,可见这有多失利,李兴泽边瞅着前面的追兵,边喘着气跑道:“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
赵普胜无法的点头道:“还没有混上城守一职,毕竟时候太短!”
鲁法兴一起上就和闷头葫芦般,一句也不吭,李兴泽奇特道:“鲁将军,有甚么好体例拿下安陆府吗?”
“城内的动静如何?”
一声号令下,黄州红巾军整齐的将长枪列前,纹丝不动。
“嘶”
“我的银子!”
“还是丑将军想的殷勤!”绰噜佩服道。
望着越来越近的元军追兵,黄州红巾军的兵士们个个都两眼放光,仿佛跑过来的都是肥羊。
“好叫智囊得知,安陆府有我军内应!”鲁法兴脸上仍然不咸不淡,冷冰冰地抱拳道。
张君宝惊奇道:“你身上的银子呢?”
想不到还真是个榆木疙瘩,怪不得固然忠于徐寿辉,但也不乐意鲁法兴在跟前,要不把人会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