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谅闻言大惊,说来,丁普郎固然频频出错、肇事,但却也是汉军中数一数二的英勇悍将,曾立下过很多功绩,当下,陈友谅速派一队人马遣送丁普郎回武汉调节。
两军各赶路十里,在一平原处相遇,两阵对圆,常遇春提枪策马出阵,扯声大喝,便叫张定边来战。
丁普郎重伤被遣回,汉军寨内一片哀色,陈友谅见雄师士气降落,不敢等闲出兵,先叫各军扼守营寨,以待机会。
罗本点了点头,朗声笑道:“明天,吴王可命常镇西率军前去搦战,只许胜不成败,胡征东引一部兵马埋伏在虎风林,汉军如果后撤,必然颠末这里,到时胡征东见汉军退来,便发以雷霆进犯。”
大夫面色凝重地奉告陈友谅,丁普郎的箭口极深,没死已是命大,如果好生保养,或许能多活上几年,但千万不成再与人拼斗。
却说,陈友谅见丁普郎伤重,急收军回寨,命大夫赶来医治,大夫拔了箭头,丁普郎的胸口血流不止,世人看得无稳定色。
陈友谅看得悄悄心惊,这时,丁普郎手提梅花亮银枪,出到阵前,大声呼喊邓愈来战。
两军对圆,吴军大阵中心处,邓愈策马向前,左有常遇春,右有胡大海,三将铠甲灿艳,威风逼人。
与此同时,邓愈调集一众文武商讨破敌之策,罗本皓目烁烁,列席谏道:“吴王,听细作来报,吴王白日那箭将丁普郎射成重伤,汉军士气降落,我军何不顺势打击?”
丁普郎见是胡大海,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大吼一声,策马径直来取胡大海,胡大海面色刻毒,拍马相迎。
另一边,陈友谅正调集众文武商讨,只听邹普胜凝声谏道:“汉王,子冉重伤,我军士气降落,吴军必会顺势来袭,吴王需多做防备!”
罗本这战略一出,府衙内众文武都脸起惊色,邓愈哈哈大笑不断,连声奖饰,当下遵循罗本的战略,一一作出安排。
没过量久,张定边跃马出阵,鬼头大砍刀直指常遇春,尽是挑衅之意,常遇春大怒,拍马飚飞,张定边抖数精力相迎。
陈友谅枭目一眯,沉声道:“这常遇春不是等闲之辈,本王与你一同前去,还请订婚留守营寨,如果看到时势不对,当即出兵来援!”
两马订交,常遇春一枪抢先刺出,张定边抡刀一挡,火花迸射间,两柄兵器鲜明飞荡,如光似影般交叉。
丁普郎见状,仓猝收枪抵挡,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丁普郎被胡大海的暴力一击,击得连退数步。
第二天朝阳升起时,陈友谅亲率雄师到合肥城下搦战,六万余汉军在距城两里处摆开步地,鼓声高文,一众汉军士卒高举兵器,齐声唤城上吴军来战。
陈友谅闻言眉头一皱,正在思考间,忽有兵士来报,吴国镇西将军常遇春率军来袭,陈友谅神采大变,暗道来得果然是快。
旁侧不远处,丁普郎滚地数圈,俄然听到一道落地轰响,随后看到胡大海跌倒在地,心中一喜,赶紧抓住身边铁枪,好似一头蒲伏而动的猛虎,向胡大海扑了畴昔。
张定边的刀式以迅猛而威震天下,无独占偶,常遇春的枪式也是刁钻劲大,两人转灯儿似的酣斗,枪光刀影快得令人难以捕获。
吴军阵内,世人见丁普郎的铁枪将要刺中胡大海,不由惊呼出声,这时,只听吴军帅旗下响起一道箭矢破空骤响,世人抬眼望去,倒是邓愈发觉到张定边的小行动,也是倏然射出一箭,这一箭正中丁普郎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