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一刀,却“叮”的一声,劈在他耳朵中间的水泥地上。
我站在他面前,一手握着刀,冷冷的看着他。
光疤子又是非常沉重的一刀奋力朝我的面门劈过来,我仓猝横起钢管一挡,“当”的一声,震得我手腕都有点发麻。我感觉他已经打疯了,眼睛都变得通红。这一刀的力道看起来像是拼劲了尽力,一点背工都没留,这是筹算奔着我的命来的啊!
但手才刚一伸畴昔,我就一脚踩在那刀的刀背上,然后率先一步将那柄大刀捡起。
光疤子眼睁睁的看着砍刀朝本身劈过来,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呼着。
我摇点头,懒得再说甚么了,再次把手里的刀抬了起来。
我踩在光疤子的身上,用刀背悄悄拍着他的脸:“如何样,佩服了没有?”
他的身材狠恶的颤抖着,好半天赋垂垂反应过来这一刀并没有劈在他本身的身上。光疤子缓缓展开了眼睛,额头充满了密密麻麻的盗汗,不断的喘着粗气,一副惊魂不决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捏起了鼻子:“算了,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吧。”然后用刀背悄悄拍着他的脸:“来结算一下你这一个礼拜给我形成的丧失。调戏我的人、砸坏我的东西、迟误我的买卖,再加上精力丧失费啥的……零零总总算下来,算你优惠一点,你出二十万吧,这事儿就算结了。”
我们的位置就在台球厅的门口,此时门外站了很多人,刚才跑出去的客人也有很多返了返来,又或许说他们本来就没有跑远,此时都在观赏着这一场好戏。
光疤子吞了一口唾沫,只好咬着牙说:“行,我出,我出就是了……”然后他又说:“但是我一次性拿不出这么多钱。”
他听我这么一说,神采顿时变得有些不太天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了。
光疤子烧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他明天年是完整把这张脸给丢尽了!
混战很快就结束了,固然两边都是二十几人,但生汉他们揍这些小痞子实在是不要太轻易,跟暴打小朋友没甚么辨别。
我掰动手指:“吓跑我的客人,迟误我的买卖,砸坏了我的东西,还害我废了那么多力量清算你送来的一批又一批小杂碎……”我拽住他的衣领,把他那大秃顶揪起来:“你说说,这些账还如何算?”
“如何,你嫌少啊?”我瞥了瞥嘴,说道:“那么,三十万也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