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了一下瓶身,将凉水全都泼在马烈的脸上。
说完,我又把铁瓶横着举起,对准了马烈的脸颊,一副又要打下去的架式。
话音落下,我手中的铁制保温杯俄然挥出,“砰”的一声闷响,玄色的保温瓶重重砸在马烈的脸上,我瞥见他的牙齿都飞出去两颗,马烈整张脸倾倒在一边,跟着“嗷”的一声惨叫,他整小我便没了动静。
这个时候,一双手俄然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回过甚来,竟是小凝。
“你不猜?”我挑了挑眉毛:“那就算咯,我但是给过你机遇了。”说着,我抬起手,作势就又要打去。
济平吓了一跳:“南哥……他已经晕畴昔了啊……”
我摇着头:“我本来一向在想,为甚么,你老是以为我没了别人甚么都不是呢?为甚么老是以为我好欺负呢?为甚么老是以为我低你一等呢……”
“恩……”我轻声应着。
马烈惊诧的望着我,他向来没有想过是这个成果。而和他一起被留下的几个部下,也纷繁低下了头,吱都不敢吱一声,恐怕我把肝火撒到他们的身上。
四周看着我的人很多,有高三生,马烈的部下(他们运气不好,没溜掉),另有高二以济平打头的一帮混子,以及邢宇、尧悦、蓝伶,另有小凝。我在这一帮子人中,身材不算高大,更不算结实,乃至能够说比较肥大的了,但纵使是如许肥大的我,在我挥出铁瓶的那一顷刻,我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已经产生了质的窜改。
当然了,这个“脑骨骨裂”的伤势也是王宁他爸在查抄陈述上动了手脚,厥后想想我感觉实际上的话轻微脑震惊顶天了,这也是我厥后才晓得的,他用心说重了伤情,就是为了用心让我在牢里多住几年。
我摇着头说:“那天我和邢宇去你们班级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