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么点出息,就这点本领儿,还敢问县主话呢!县主您也别老是这么恐吓她,知冬这丫头心眼实,到时候去了国公府胡说八道,或者是被人骗了,到时候还得不偿失。”
真是好笑!
夏姣姣正在院中晒太阳的时候,忽而知冬快步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惶恐失措的神采。
听到这句话,二夫人先是轻舒了一口气。因为这件事情的打击太大,夏静已经好久不跟她说话了,面也不见。之前刚晓得的时候,夏静还曾经以绝食来抗议,不过比来这几日她的情感总算是变好了,现在还能够主动要与她见面,这在二夫人看来,就是最大的进步。
知夏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脸上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夏姣姣将挡住脸的团扇拿下来,悄悄展开眼睛瞥了她一眼,脸上带着几分嘲笑。
薛家大爷薛山更是不让这些人骚/扰到他幺弟,的确护犊子到必然境地了,常常另有那不明事理的会谈笑话,薛侯府的大爷和四爷,看起来不像是兄弟,倒像是父子似的。
夏姣姣眉头一皱,她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的神采。比来她忙得人仰马翻,宫里不时会有人来帮她量体裁衣,或者遴选金饰之类的,本该帮她筹办嫁奁的夏侯府,倒是安逸了下来,全数都由宫中的人一手包办了。
二夫人一向派人出去密查动静,夏增已经分开了望京,街头巷尾对夏侯府这段丑闻的确没有再穷追不舍。但是当她想要出门去摸索一二的时候,实际老是会给她一个致命的打击。
二夫人见她这副平静自如的模样,手指一颤,信纸独自从她的掌心滑落到了地上。
“我要写信,你们必然帮我送到,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夏静咬紧了齿关,这些日子,她很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不与任何人说话,也反面他们交换,整小我都蕉萃了很多。
她想说又不敢说,最后就纠结着一张脸,双眼忽闪地看着夏姣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知夏见她实在不幸,不由出声替她说几句话,伸脱手戳了戳知冬的额头,轻叹了一声道:“这门婚事但是县主亲口承诺的,你要想想,县主她非常有分寸,在有关于薛先生的事情上,哪一次失手过。以是就算是今后薛先生真的想对县主如何,那县主也不会输。”
对比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二夫人,仿佛她才是这个房的仆人普通。
夏静被她这么俄然的发作下了一跳,转而就严厉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显她说甚么,夏静都不会信赖她的。
夏姣姣瞧见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
“静儿,你总算是愿定见娘了。这几日你都没吃好没睡好,瘦了很多。”二夫人一出来,就快步走到夏静的身边,一掌控住了她的手,细心地打量她,脸上透暴露极其心疼的神采。
她的话音刚落,夏姣姣就猛地坐了起来,脸上的团扇摔到了地上。白玉制的扇柄收回“咚”的一声闷响,夏姣姣和夏静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有暗潮涌动。
“县主,二女人领着人来了,一大群人,好多都是膀大腰圆的婆子,像是要来打斗似的。”知冬急声汇报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