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夏增出行的时候,身边只带了几个小厮,侍卫们都在门外。不过就算是一起脱手,他也不是茶社的敌手。毕竟望京这地界,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不会把这茶社开如此大。茶社四周都是请来的打手,如有人敢肇事,那不是等闲就能分开的。
转而他又立即否定了,毕竟兰姨娘现在应当已经被地痞地痞给殛毙了。她那点子本事,他早就摸透了,如何能够有这类本事,跟茶社的仆人勾搭上。
“世家大族这类事儿多了去了,只是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不晓得罢了。至于当今……”
一道粗噶的声音落下,四周顿时响起一片拥戴声。
夏增正坐在茶社的二楼,二楼的视野比较开阔,虽说比一楼清净,但是房门敞开,上面说甚么,楼上也是听得一清二楚。自从上回在这里听到了平话先生讲的故事,让他对兰姨娘完整嫌弃以后,他对这里真是又爱又恨。
“五老爷,兰姨娘早就回府了。她现在正在院子里等你呢!”
坐在二楼的夏增则是如坐针毡,他方才听到平话先生提到他,内心就忍不住颤栗。
“瞎扯,那是因为他的亡妻是长公主,一日驸马毕生驸马。他倒是想娶,谁敢嫁?再说那位也不会答应!”
起码她的倾儿当时没有对长公主做甚么,乃至长公主身后,也只是挤兑过夏姣姣几句,并没有对她脱手形成甚么伤害。只要倾儿乖乖的不招惹她,那么县主复仇的锋芒就不会对上她。
“话说这位五爷如果从表面看起来,那当真是一介文人学士的模样,气度不凡。不过暗里里却相对心眼儿小,常常做一些损人倒霉己的事情。他从小有个坏弊端,那就是瞥见那些费事孩子比他学问高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要粉碎。曾经有一豪门学子,学问高本领强,本来是当年科举热点,没成想那年却没能上场。到了这繁华帝京,被故意人举荐给了五爷,五爷本来没如何瞧上他,厥后被人调拨,就对他下了手腕,那豪门学子高烧不退,竟是烧胡涂了。另有……”
不过明天他必定要绝望了,因为一向比及傍晚时分,都没有比及那些地痞地痞来给他汇报动静。
是谁说了这些事儿?兰姨娘?对,必然是阿谁贱/人,那贱/人最爱在床上弄得天翻地覆,然后勾着他说这些事儿。听他说完以后,再不断地嘉奖他,然后嘲笑那些流浪墨客。
夏增的脑筋缓慢转动着,楼下的平话先生也终究要讲到最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