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年也随陈萱去了。
有闻夫人送的糕团,陈萱顺理成章的把想送闻夫人草莓的事和秦殊说了,想托秦殊一并带去。
魏年道,“我也不肯意跟她跳,她那样儿, 回绝她吧,又像是拂她面子普通。”
这话说来就有些远了,魏银本年接了北常日报主编纪主编的拜托,为北常日报画本年的月历牌。由此,倒是与纪主编熟谙了。魏银一贯活泼风雅,她又是做扮装品与打扮买卖,一来二去的,同纪太太也就熟了。纪主编身为报社主编,在北平文明界算个不大不小的人物。纪主编有一个儿子,这位纪公子现在就在北京大学读书,与韩市长的令媛韩蜜斯来往。
陈萱点头,“这是我的终究抱负。”
白蜜斯唇角一弯,掠出一抹锋锐,“若不是相爱,韩蜜斯如何会与纪公子来往?韩蜜斯堂堂市长家令媛,莫非会下嫁报社主编的儿子?相爱过,也就算了。韩蜜斯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她要嫁的,必定是配得上她家家世的人家,嫁主编之子,岂不屈辱了她?”
魏年险没叫口水呛着,连连摆手,“你想哪儿去了。就闻蜜斯那样傲岸的性子, 也就魏银觉着她是至心同我们来往。再说, 我们好好儿的, 萱儿,除了你,我可就没正眼看过别个女人。”
白蜜斯眨一眨精灵似的眼睛,“我还教你事理了哪,这八折算是事理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