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之前通信时,陈姐姐提到过的,也并不是针对此次的代理权。”
“爸爸部下也有这类,不大认字,却极会跑买卖的人,不是吗?”邵汶道,“可儿家都有自知知明,不会傲慢的说要做甚么一级传授,人家都是踏结结实的做事。”
魏银给她拢一拢桌上散落的叶片,“陈密斯是要把国产品牌集合到东安市场,她这么一搞,我们买卖必定受影响。并且你说容先生看着挺聪明的人哪,干吗给陈密斯东安市场的铺面儿啊,那吉庆坊还不是容先生的买卖?他这不是直接给本身引入同业仇家吗?”魏银做买卖一段时候,一贯心性聪明,对此事极想不通。
“二嫂你就是心太好,甚么人的话都信。”魏银接过陈萱递来的温水,一口喝干,把珐琅缸往桌上咣的一放,忿忿道,“邵蜜斯也是个瞎子,二嫂,你说她是不是傻啊!陈密斯空口白牙的,半支点唇膏都没有给她卖过,她竟然给陈密斯那样低的扣头。”想到这事,魏银极是不平。她们都能从陈密斯那边拿到七折的代价,可想而知,邵蜜斯给陈密斯的代理价必定是低于七折的!
邵汶精美的眉心轻蹙,端来两杯清茶放下,“爸爸,魏太太当然很无能。但是,你不觉着她的眼界始终小了一点吗?爸爸,你没去过她的店,非常小,出来都转不开身。”
邵蜜斯正色道,“能熟谙魏店主,是我这趟来北京最大的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