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姑嫂俩不再主推芳香的牌子,而是换了市场上别的的牌子。
大抵是容扬平时给陈萱的印象太好,陈萱脑洞大开,直接把容扬想成了扶危济困的活菩萨,连连摆手,“容先生已经帮我很多,我可不能再占您的便宜。我们一起吃用饭就算了,如何能有一点小事就跟容先生乞助呢。不成不成!如许朋友也做不成了!”
陈萱魏银也都经心,像程太太的衣裳,每季都是魏银先出设想图,用甚么料子,给程太太看过,再给程太太做的。扮装品也是,哪种合适程太太的皮肤,才会保举给程太太。
“要高低两层,现在衣裳的买卖也垂垂做了起来,我跟阿银筹议好了,上头做衣裳,下头卖扮装品,另有小饰品、帽子、杂货一类。”
俩人这么一折腾,帽子店买卖立即回转。
陈萱暗里还同阿年哥说哪,“当初吉庆坊的经理给了我那张八折卡,阿年哥,你说,我如何就想不到打折券的主张?”
陈萱都感慨,“陈密斯可真夺目啊。”打折券的主张,陈萱自认就想不出来。
“成,我帮你们留意下铺面儿。最好是弄个小洋楼,显得洋气。”
就如许,魏金帮着销了一些。
“听一名朋友提及你们在扮装品发卖上很不错,固然与陈密斯争邵蜜斯的代理权功败垂成,我很赏识魏太太魏蜜斯在扮装品上的成绩。据我所知,因为陈密斯大昌隆要开业的启事,北都城统统国产扮装品的发卖都遭到了必然程度的影响,你们的买卖倒是不错。用扮装品捆绑帽子、衣裳、饰品来卖,固然利润比伶仃发卖要少一些,但你们留住了客人。”容扬不吝赞美,“我很赏识二位在扮装品发卖上的才气,想与你们合作。”
陈萱难堪的脸都红了,容扬一笑,安闲坐下,“我觉得魏太太做买卖这些时候脸皮应当厚一些了。”
容扬神采暖和,“魏太太,在商言商,我买卖再多,也只是个贩子。对于贩子而言,我们重视的是投入产出所产生的利润。我的确能够高文告白的鼓吹这类扮装品,究竟上,前几年我已经如许做了。我当年的志向,出产线全数都是外洋入口,报纸上的告白我都是头版来做,明星也请过。成果,幸亏一塌胡涂。一向有别的扮装品牌想买下我的出产线,本来我都筹算脱手了,成果陈密斯非要在国货与洋货之间大做文章,这让我非常被动。刚好传闻了魏太太魏女人在这方面成绩出众,我才想到能够同你们合作。陈密斯把国货集合做一个店铺的理念不错,但是,她非要把国货引到爱国上面来,我并不赏识这类贸易体例。我们的东西出国以后,一样是别人嘴里的洋货、本国货,合作应当是一种良性的,而不是这类充满□□味儿。别人的东西好,我们应当学习,然后超越他们。这就是当年魏源提出的‘师夷长技以制夷’的事理和主张。”
“但是容先生您有吉庆坊,扮装品上如何还要找我们?”
“是如许,我手里有个品牌,是国产品牌,我本身的牌子,这两年的买卖很差。你们也晓得,国货色牌的竟争力越来越大。”容扬道,“我手里的买卖,赔钱的就是这个了。客岁在上海一年的发卖,点唇膏也只要六百支。出产线已经停了,我想请二位试一试。我给你们天下代理权,你们的拿货价,是四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