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夏瞧见武格格、宋格格等人还愣着,便唤了一声:“还不快跟着,总不能叫爷久等吧。”
红莲就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左顾右盼地寻觅小顺子。
沈听夏早就安排安妥了,也不怕她们,干脆就一言不发地站在那边,等着她们主动提出要去正房搜索。
李氏沉着脸一言不发,眼睛里却已经带上了一抹镇静之色,武格格走在李氏前面,神采严峻。
武格格内心有些怯怯的,虽盼着从速驱除邪祟,不过一想到要亲眼瞧见那作怪害人的脏东西,她这心肝儿就免不了发颤。搁谁身上能不惊骇呀,要不是李侧福晋去了趟清心观,只怕府里上高低下这么多人还都蒙在鼓里呢!
苏培盛跟在四爷背面,时不时地抬眼瞄一瞄四爷的神采,暗道:是要驱了邪才调净呢,不过这有没有邪祟也不能由着这女羽士信口胡说吧?四爷如何就这么有耐烦,不但由着这女羽士,还亲身跟着来瞧呢?
李侧福晋又出来装蒜,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如何会?这是我们福晋的寝室,那里会有邪祟之物呢,我们福晋一贯把弘昀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如何会用心谩骂弘昀呢?定然是您弄错了!”
到了荷风苑,沈听夏幽幽地问:“净慧女真,您瞧了大半天了,也搜了大半天了,该不会是故作玄虚乱来我们四爷呢吧?”
女羽士还没编好词儿呢,愣着没说话。
净慧法师目光闪动,也不再出言招惹福晋,只故作奥秘地站起家来,道:“也不担搁时候了,就请诸位随贫道四周逛逛看看,一同去找出邪祟的地点吧。”
那可不,前头兜这一大圈子本来就是做做大要工夫,真正的目标就是要去正房里搜出早就藏好的“脏东西”。
李氏从速出来打圆场:“想来是那邪祟之物是感知到得道法师过来了,是以才奸刁地藏起来了,这也不能怪……”
李氏本身不好出头,就瞪了一眼身边的丫环兰香。兰香没体例,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净慧女真,您方才还没好幸亏我们福晋院子里瞧瞧呢,要不……”
四爷眼睛幽深如古井,看不出喜怒波澜, 沉声道:“净慧女真, 这邪祟在那边?该如何摈除?”
那净慧女真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眼眸微垂,幽幽道:“贵府风水上佳,按理说外头的邪祟是没法侵入的。至于邪祟究竟藏在那边, 贫道不敢妄言, 还需在府里四周检察一番才气肯定。”
和她之前猜想的一样,李氏公然是个心硬的, 竟然能借着本身亲儿子的病情做文章。这府里的格格侍妾没有一个能威胁到李氏职位的, 李氏关键格格侍妾们,也不必如此装神弄鬼、大费周章。以是这暗箭对准的工具,十之八九就是乌拉那拉氏了。
等这桩破事畴昔以后,必然要把乌拉那拉氏院子里那些个丫环婆子挨个查个底朝天,该打发走的,一个都不能留!当然了,眼下环境告急,还不是考虑人事变更的时候。
她唇角渐渐勾起,道:“好,好,既然净慧法师如此笃定,那就从速出来搜索吧。找到邪祟之物,也好还我们府上一片清净。”你们找获得算我输!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阿谁小人,目光更加阴沉,半晌后抬手就给了李氏一下:“这就是你要给爷驱的邪祟?是你盼着福晋死是不是?还敢贼喊捉贼,我看就是你闹得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