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这个小帅哥真的想对她动手,她这会儿恐怕早就……也就是说,他也是受害者?
紫苏上前来奉了茶水,四娘抿了一口,茶香芬芳,唇齿留香,她一喝便知和她们家里那些个平常茶叶不一样。都说镇南侯府今时分歧昔日了,可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方笑雪能嫁到这府上做世子夫人,常日里吃穿用度定然样样都是最好的。更何况,镇南侯世子又那般漂亮和顺……
沈听夏皱了皱眉头, 看这模样她是非去不成了,毕竟长公主的叮咛她但是不能不听的。她认命地垂眸应了声是, 跟着阿谁小丫环往外走, 内心那根弦绷得紧紧的。
幸亏这个小哥能这么强自忍耐着!算起来,她和这位小哥也能够称得上是难兄难弟了。这个时候,也没有需求向他坦白本身的身份,她一边轻手重脚地下床,一边低声道:“我是镇南侯世子夫人。你谁呀?这哪儿啊?我如何逃出去啊?”
收回了灵魂三连问以后,沈听夏蹑手蹑脚地摸到了桌上的茶壶,试了试茶水的温度,嗯,很好,像是旧茶,已经透心儿凉了,她又蹑手蹑脚地提了茶壶归去,递给那男人:“水是凉的,你要不喝点,然后往脑袋上浇点,泄泻火气?”看他这模样怕是再憋下去就要爆炸了。
瞧瞧这环境,四下无人,风声吼怒,神不知鬼不觉的,的确就是犯法的完美场合呀。她的确能脑补出一场香港黑帮电影出来了。
那男人眉头拧成了川字,看了看她递过来的凉茶,踌躇了半晌就着茶壶灌了几口下去,才感受身上那股子热气稍稍降下去几分,然后翻开茶壶盖儿,把剩下的茶水浇了些在本身额头上,另一部分浇在了本身裤裆处。
小、小哥?那男人眼睛眯了眯,面前这个妇人说话体例还真是……直白大胆啊。他许是哑忍太久,幽深的眼眸里已经发红,充满了血丝,看向她的目光中也含着难以按捺的打动,毕竟是别过了眼,闷声道:“是,想来是方才在席间被人下了药。你是甚么人?”
她盘算了主张,趁着没人瞥见,取出了那枚簪子抵在了小丫环的脖子上,声音冷冽:“说,她们筹算把我……”
看他胸口起伏得非常狠恶,神采也挺痛苦的模样,沈听夏想伸脱手背尝尝他额头的温度,脸红成这个模样,怕不是高烧三十九度了?
魏老夫人见她愣在那边,当时就拉下了脸,道:“还杵在那边做甚么?听长公主的叮咛,去替我请了那尊白玉佛来。”
沈听夏看多了武侠剧,剧中凶险女配勾搭男主的一大宝贝就是销魂媚药,连那种对女主一往情深的男主被下了药也多数忍不住和女二滚床单,可见这药效还是挺强的。如果面前这小哥定力稍差一点的话,想必这会儿她已经明净不保,遂了她们的心愿了吧?
沈听夏:“……喵的,那你倒是奉告我如何逃脱?”
沈听夏的确惊呆了,景王!皇上他弟?她还觉得她们是随便找了个男人来充当“奸夫”这个角色的,没想到,妈呀,堂堂王爷竟然被下了药和她放在一张床榻上!看来,这个局为的不但是废弛她的名声了。
沈听夏还没来得及回绝, 平西侯夫人就笑眯眯地唤了个小丫环, 对沈听夏道:“笑雪, 你跟着她畴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