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堪防啊这的确是!沈听夏内心一沉,刚才躲过了泼茶阿谁贱招儿,这会儿又打发她出去请甚么白玉佛,谁晓得有没有诈,说不定还是个连环计?
沈听夏今后缩了缩,一边用手重抚着本身的胸口,一边打量着刚才一语惊人的男人,他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张脸表面清楚,浓眉大眼的,但是那眼睛里却蒙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脸上泛着可疑的潮红。
沈听夏固然宿世没有谈过爱情,但是也是个三十岁的成年女性了,心机卫生知识还是有的,再说了,凡是看过时装剧的人对这类环境应当都感觉似曾了解啊。
小、小哥?那男人眼睛眯了眯,面前这个妇人说话体例还真是……直白大胆啊。他许是哑忍太久,幽深的眼眸里已经发红,充满了血丝,看向她的目光中也含着难以按捺的打动,毕竟是别过了眼,闷声道:“是,想来是方才在席间被人下了药。你是甚么人?”
不过眼下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从速从这是非之地分开,不然比及一会儿这个小帅哥人性大发了,她可就真是万劫不复,由着别人欺负了!
幸亏这个小哥能这么强自忍耐着!算起来,她和这位小哥也能够称得上是难兄难弟了。这个时候,也没有需求向他坦白本身的身份,她一边轻手重脚地下床,一边低声道:“我是镇南侯世子夫人。你谁呀?这哪儿啊?我如何逃出去啊?”
她皱了皱眉,抬高了声音,轻声问:“哎,小哥,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了?”
不过原主的回想里可并没有请白玉佛这一出,沈听夏有点不知所措了,脑筋转得缓慢,却实在找不出甚么推让的借口。
沈听夏一脸懵逼,她们费这么大劲把她支开打晕带到这里图个啥?总不会是让她来睡大觉的吧……她撑着胳膊想坐起家来,身后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嘘,你别动!”
她屏息凝神,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周,这是一件寝室,看房里的安排都是古香古色、非常讲求的,想来本身应当还在平西侯府。房门掩着,她身下是绵软的床榻,全然不见那些算计她的人。
她吓得一颤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手没撑住,整小我几乎从榻上摔了下去。也亏了她是当代人,这要真的是当代已婚妇女方笑雪,一睁眼身边躺着个陌生男人不得被吓得当场犯心脏病啊!
超龄少女沈听夏心念电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合着她们是安排了如许一出戏码啊,她和一个陌生小帅哥同床共枕,然后这个小帅哥还处于“性致勃勃”的状况,他一个男人如果想对她脱手的话,她必定是摆脱不掉的,如此一来,就能废弛了方笑雪的名节了。
不对,如果这个小帅哥真的想对她动手,她这会儿恐怕早就……也就是说,他也是受害者?
沈听夏晓得,好人们怕是不会等闲放了她,怕是另有个圈套在等着她去当被捉奸在床的女配角呢,她咬了咬牙,与其去送命,不如先拿下这个带路的小丫环,从她嘴里问出点实话来!
沈听夏紧紧攥了攥拳头,怪不得老夫人这么主动,升官发财死老婆,只要方笑雪一死,魏青峰可不就能立即走上人生顶峰了嘛!败落的镇南侯府天然也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