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娘听了也笑,“怕是娇姨娘还是挨打了吧?”
秋菊回声而去,冬梅接着说:“一看就是个眼皮子浅的,奴婢就是担忧她如果得宠了,怕对大女人跟大少爷倒霉。”
仇氏说到这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到明天早上,连朝服都是娇姨娘身边的丫环来拿的。竟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一眼。娇姨娘早上还来女儿这欺辱女儿了一番。现在女儿除了院子里的人,是谁也教唆不动了。”
温老爷子昨日虽放话说让仇氏考虑要休书还是要中馈,但二房的较着坐不住,温宥娘她二婶今早一早便带着人去仇氏手中要拿对牌。又顺带着将府中统统有头有脸的管事、嬷嬷调集起来训了一番话。
放上面的丫环去,怕是本身职位突遭打压,也怕被爬床。
仇氏身子一抖,抬开端不成置信的看向小廖氏,“娘,你如何能这么做?我不是早就说过,他们姐弟早会分出去的,你又何必动手。”
小廖氏见仇氏脸上的眼泪未干,眼睛肿成一片,赶紧把仇氏往本身怀里带,一边跟着仇氏往里走,一边抬高声道:“你这是怎的了?昨日你嫂子归去说你被拿了中馈,你公爹又把你禁足。吓得为娘当时就想过府来看你,可你那大嫂整日闹不休,本日来存候竟找我要建小厨房,要伶仃跟外院挂账。一向闹腾到现在才完!”
仇氏本在榻上抽泣,听闻母亲来了,便起家去院子门口驱逐。
秋菊一鼓掌,“女人公然一猜就准。夫人可不是让人拦着了么。不过娇姨娘身边的铜钱儿跟杏儿也不是差的,直接两边打了起来。一边说娇姨娘违了内院的端方,一边说夫人已经没掌权了,方法罚也得找二房太太去。最后娇姨娘脸上还被夫人身边的丫环打了一巴掌,这会儿正在院子里骂人呢。”
再加上被杖二十棍,往着腰上屁股上打,一不谨慎就算娇姨娘一夜欣喜,那孩子怕也坐不住前三月的胎。
这一等便是半个时候,进门去送动静的小厮才慢吞吞的走出来,说是老夫人不见、宁氏也不见,只让人带着小廖氏一行往仇氏那去。
反正温家大爷也多年不在娇姨娘那去,半夜要水的事情一年也只偶尔,温宥娘还舍得那点银钱,也就顺着娇姨娘了。
小廖氏的脸更加丢脸,顿了很久才开口说:“是娘给赤忱的砒霜。”
秋菊回道:“说是就只用了两壶热水,让嬷嬷提了一桶井水去。”
仇氏点点头,内心的负罪感一下子消逝了,这才有精力说温家大爷的事情。
只是可惜,温家大爷今早便要去上早朝,昨夜宿醉,起床后该当是没见过仇氏,现在恐怕仇氏还不知放印子钱之事该晓得的早已经晓得。
果然如温宥娘所料,晌中午候小廖氏便带着本身小儿媳上了门。
“赤忱最后承认药是给廖嬷嬷给的了,但廖嬷嬷咬舌他杀,就再没问出其他的甚么来。不过官府还是判了廖嬷嬷一家变成官奴,百口放逐西北,赤忱凌迟正法。”冬梅道。
不过温宥娘对本身便宜爹的家事也没多少兴趣,更体贴的是廖嬷嬷一家,“廖嬷嬷一家如何讯断的?”
之前有仇氏在,娇姨娘天然只能靠着老夫人才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