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碍别人的眼,倒不是说三房,而是现在与太子相争暴露水面的大皇子。为了扳倒太子,少不得有人会从太子妃身边动手,而太子妃的软肋之一,就是孟世子了。
温宥娘道:“怎的想吃小锅儿了?”
孟世子懂浪漫的意义,只苦笑道:“实在我一向当她是姐姐看。她现在二五了,也赚不到甚么钱了。”
当代没当代这么多种类的油,孟世子碗里的,也只不过是用磨子磨出来的香油,先煎好了,然后再往内里放盐、蒜泥、花椒粉等。
前几日孟世子带着温宥娘进了宫,严氏只当是宫里的不肯。
严氏虽脑筋简朴,但是却不是没读过书的人,怀璧其罪与前面那于家于国无用,倒是听明白了,也暗中想着是这番事理。
五郎的生母祖上也曾是大师,不过算起来也是上百年前的事情,且要追溯到前朝。改朝换代后,大师变作官奴,百年下来,就甚么都不是了。是以在五郎年满二十五时,就服从母命,娶了孟府上一个同是官奴的丫环,且有了孩子。
也真可惜孟世子此人,要说智商情商都没多大题目,就是小时候没养好。因为父母早逝,太子妃在东宫为了护住幼弟和稳住自父亲身后对宗主位有了设法的二房,少不得让没有舅家帮扶的大房不去碍二房的眼。
春娘不作声,倒是孟世子不耐烦了,把人搁在身上的手一甩,怒道:“出去,出去!服侍个衣服都这么慢,还会不会服侍人了?”
能娶到的没文明,有文明的娶不了,这等事是如何的悲惨。
孟世子觉得温宥娘被太子妃敲打,忙道:“我姐姐就是内心偏着我了些,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两个做事儿慢腾腾,随后被孟世子甩开的丫环顿时有些眼红了,好歹是服侍了孟世子好几年的人,未曾想本日倒是在女主子的丫环面前被男主子下了脸。
孟世子把菜又往锅里加了一份,道:“甚么真爱?”
孟世子吃了一会儿见温宥娘不搭话了,就本身开了口,“之前我傻。”
孟世子早就肚子饿了,一心想着之前桌子上的菜,恨不得刹时换一身行头就去用饭,哪忍得了上面的人趁替本身换衣倒是暗中吃豆腐的行迹。
只是竟然到现在另有联络,联络到之前孟世子曾说过他在青楼有个对他好的女子,温宥娘嘴角一翘,倒是有些兴趣了。
孟世子见温宥娘这作态,忙道:“就说了护送岳父岳母回祖地之事,另有在外逛逛,免得在京中也碍别人的眼。其他的,我一点都没说。你就放心吧,我晓得分寸,分得清表里。”太子到底不是太子妃不是,他也不是傻的。
没出东宫前的孟世子,尚且算得上是脑筋简朴,因与家中年纪相仿不大的玩不来,故往外寻玩伴。
严氏道:“唉,还能为甚么?目光高呗。普通的婢女他看不上,感觉人家没见地,不识字,不知书,不懂文,不会武。可也不想想他也只是个官奴,连普通的家生子都不肯意也不能嫁给他,在官奴里他能寻到多好的来?”
温宥娘天然晓得严氏不会俄然说这句话,就问道:“四婶但是晓得甚么?侄儿媳才过门几日,还盼四婶多多指教为好。”
严氏见温宥娘一双眼写满了求知欲,少不得先叹了一声,才悄悄点了点头。
孟世子摆手,“你我都娶进门了,今后必定会传得更多不靠谱的,还不如拿些事儿给他们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