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受不住打击生了病,不久便撇下尚在总角之年的季子西去。
丘玉晴正幸亏母切身边,便笑道:“听母亲的意义,我们家竟与卢国公府有来往不成?那但是真正的皇室宗亲,也不知繁华成甚么样呢,现在又赐下财产来,更加叫人恋慕。不过他家既然有财产在凤临郡,今后来往倒是更便利了。”
事情败露,太祖大怒之下,命人立时斩了那次子,又有人揭露皇宗子也曾参与此中,幸亏皇后及时赶到,搏命救下了宗子,宗子虽保住性命,却被贬为百姓,一家人都被把守起来,不得与别人打仗。
不提丘快意如何胡乱猜想,只说当动静传到丘府宋氏跟前时,宋氏竟与于氏说了不异的话:“本来是他家。”
宋氏看着女儿,笑道:“所谓施恩不图报,那都是十几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还提它做甚么。再则固然这里有他家的财产,到时自有庄头管事等人,哪用得着他们主子,从繁华的都城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到时两家天然也难走动,还是不要提起,就当没这回事就是了。”
宋氏不由气笑道:“瞧你那点出息。母亲还觉得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有仇恨,你父亲还能安稳地呆在都城里?”
丘快意听了,说道:“再如何说也是超品,我父亲熬十来年还只是个六品官呢。只是现在也没甚么大丧事,如何就无端封了他家财产呢?”
只可惜那种光荣,连她都只是传闻,连想都想不出究竟光荣到多么境地,只怕后辈再尽力百倍千倍,也是不能够重现了。
丘玉晴听了母亲之言,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不由惊奇地张大了嘴。
却不想皇后次子也不知受了何人调拨,认定太祖天子要废了母亲改立惠妃为后,并立惠妃之子为太子,因而起兵欲逼太祖退位并斩杀惠妃母子。
以是于氏一分开,丘快意便立即问苏嬷嬷道:“你可知那卢国公府是甚么样的人家?”
丘玉晴小声辩白道:“这究竟在让人难以信赖!我们家虽说是甚么世家,本色上倒是喊了几十年的废话,他们倒是实打实的皇室宗亲,中间差异不啻云泥之别,也怨不得女儿惊奇。”
只是母亲既然不说,丘快意也没有体例,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更能激起丘快意对卢国公府的兴趣来,用她的话来讲,就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宋氏摆手,淡笑道:“恰好相反,是我们丘家救过他一家高低人等的性命,不然这世上那里另有卢国公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