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妈听罢点头附和。
丘玉娟关上房门,回身看着丘若兰,渐渐说道:“你心中到底是个甚么主张?”
丘若兰叹道:“虽同出自一个丘家,但我的家世却远不如玉娟姐姐,玉娟姐姐天然有更高的去处,一个卢国公府,我都攀附不起,更不必妄谈别家了。”
丘若兰见机,便又说道:“我真是一片心都为丘氏家属的,也不敢苛求姐姐助我一臂之力,我只靠一已之力,得之我幸,得享繁华之际,不敢健忘劝安世诚助着丘氏,失之亦是我命,于丘氏无碍。只愿姐姐静观其变,不要随便插手此中粉碎。”
丘若兰点头嘲笑:“一个得丈夫心疼的老婆,与一个到处被丈夫嫌弃的老婆,其娘家能从夫家获得的好处,但是天差地别。丘快意是甚么性子,姐姐怕是比我清楚,她岂是个情愿矮下身子媚谄人的?我晓得姐姐此次进京,是成心教诲她的,只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姐姐这些光阴,应当心有体味,就不须mm多说了吧。”
于氏越想越感觉有事理,心中猜想,说不定是卢国公夫人用心那样说的,以此让本身悔怨当年拒亲之事。
看到丘玉娟房中亦没有丫头陪侍,丘若兰心中更加有了数,轻启嘴唇笑道:“玉娟姐姐特叫mm过来,不知要说甚么首要的事情?”
此时丘家世人也已经回到家中,王巧儿早就笑吟吟接了出来,一边又问婆母本日国公府之行如何。
丘玉娟不由心中暗自点头,固然她极其思疑丘若兰的身份,不过只要“她”顶着丘若兰的名头,在外人眼中便只看到一个“丘”字,除非她与丘氏有仇恨,要毁了丘氏,不然只要她此生想过得好,就由不得她不为丘氏筹算。
哪知前面便呈现屏风倒地之事,固然丘若兰帮着打了圆场,常妈却不太信赖,内心直以为是丘快意终究按捺不住暴露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