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诚捧着茶奉给母亲,恭谨答道:“母亲说的是。”
安世诚便笑道:“让母亲受累了。本日母亲既然提起此事来,想来已是心中稀有了。”
安世诚笑道:“母亲所言极是。母亲方才说她‘小小年纪’,儿子方才没留意听,不知她到底芳龄多少?”
这些倒也罢了,丘家本就是书香世家,他家女儿也大多都会读书的,腹有诗书气自华,又见地的多,比平凡人家同龄的女儿成熟懂事些,故她二人比丘快意显大,也委偏言的通。
安世诚便点头笑道:“母亲所言不差,若论女子的德言容工,她自是上上之选,只是有一点,儿子是否也是她的上上之选呢,不然倒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卢国公夫人笑答道:“虽新过了一年,却不敷十四岁。”
卢国公夫人不由低头思考,几次考虑后,沉吟道:“我当日就是顾忌这个启事,是以没有在秋枫山庄见她母女二人。此次偶尔见了她,感觉她实在是个好的,边幅长得好还是其次,可贵她小小年纪举止风雅得体,行事进退有度,真真是个别贴的小巧人儿,凡事总要讲个轻重主次,故才忽视了这个小瑕疵,何况她将来嫁进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人,谁还敢再为此事说嘴不成。”
卢国公夫人喝口茶润了一下嗓子,便在内心把丘玉娟放下,转而笑道:“实在母亲先是取中丘玉娟,不过几次打仗后,倒更加感觉丘若兰更合适国公府。”
安世诚笑容满面,说道:“母亲既然是厥后看中了她,想来必是颠末沉思熟虑的,想来定是她三人中最为合适的了。”
安世诚见母亲目不转睛看着本身,心中顿安,又接着说道:“我听母亲讲,她来府中数次,向来端庄有礼,却又自恃尊敬,不肯低身俯就媚谄于母亲。幸亏母亲不觉得杵,并成心磨练于她,传闻她是个聪慧的,按说几次下来,也该明白母亲的苦心,见好就收,可她仍然仍旧,要么就是她脑筋一定如其外在表示的那般小巧,要么就是她内心真的未把国公府放在眼中。”
安世诚点头笑道:“母亲看人天然是错不了的,不过攀亲是结两姓之好,她如许优良,皇妃都当得,何必阻了她的青云路,再则她家又是我们的仇人,将来与丘家攀亲后,给她个助力,真是个有造化的,也真正算是我们报了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