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公夫人忙上前搀扶起张氏,叹道:“这事只怕我们故意有力了,和丘家的婚事才刚提起,她又没有嫁出去,我这个将来婆婆如何好做她的主。”
丘如海倒是实在担忧刘家用逆天手腕,让那人改了供词,到头来害了丘快意。
说来讲去,刘婷落到这个境地,也有她的一份功绩。
刘府管家又收了笑容,正色说道:“您也是有女儿的,当明白女儿都生得娇贵,名声上容不得有半点瑕疵,不然这平生就算完了。府上捉到的那人,妻儿长幼都还在我刘府上,让他翻供也轻易的很,只要有权有势,天下指鹿为马的事情多了去了。”
再说卢国公府也已经接到丘荣的手札,言明那夜所产生的事以及现下的环境。
卢国公夫人倒不好开口回绝了,却又不想帮刘婷这个忙。
伉俪二人正说话间,张氏便上了门。
卢国公夫人见丈夫表了态,便只好夫唱妇随,不寻丘家的茬,反倒在内心鄙夷起刘婷来:“也不知当日太后和皇上是如何想的,竟会有立刘婷为后的设法,阿弥陀佛,幸亏不成,不然,我们大楚朝有如许一名皇后,也真够丢人的。”
丘如源不由看了父亲一眼,丘荣也皱起了眉头。
卢国公佳耦虽不情义,却因为太后亲身出面,便少不得答允下来。
卢国公佳耦闻言,脸都吓白了,仓猝上前打圆场。
谁知安世诚闻讯赶来,对使者说道:“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太后娘娘位居高位,帮着皇上管理天下,如何还知法犯法,包庇起刘婷来了,刘婷一事自有衙门审理,太后娘娘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操心这等小事为好。”
卢国公倒是对丘家的开阔行事赞叹不已,倒是卢国公夫民气里嘀咕:“这个节骨眼如何就出了如许的事情,实在不是件吉利事。”
卢国公却不觉得然:“是我们没有处理好刘婷的事件,才会累得丘家如此,幸亏没有出甚么不测,不然倒是我们的累过了。”
当天夜里,于氏接到丈夫的手札,展开看完,不由掩卷长思。
于氏也担忧本身这边息了事,刘婷倒是个心高气傲的,定不会将丘家放在眼中,此次低声下气,将来必会再整出别出的事情来找回面子,本身家岂不是要吃了哑巴亏了?
丘快意点头道:“哥哥多虑了,以那人的人物年纪职位,凭刘家如何泼脏水,也不会有人信赖的。倒是昨夜,我们家里喧哗喧华、灯烛透明,左邻右舍必然生疑。明天母亲又让人往县衙里递状子,他们一定不会瞧出端倪来,偏我们这里又偃旗息鼓了,这才是实实在在勾起他们的猎奇心,甚么样的舌根子嚼不出来,到当时,我们甚么样的解释都将变得惨白有力,那才是悔不当初呢。”
刘太后见了,心不由地再次软了下来。
刘献不由叹口气:“都是我没用,刘家其他女孩儿,特别的事不知做了多少,也没见人敢如何着她们,偏到了我刘献这里就不可了,连个小小丘家都赶上来告状。等我将来发财了,敢小瞧我的,看我难饶过谁去。”
卢国公夫人少不得待之如上宾,张氏为了女儿,也只好老着脸皮,开口将事情略说了一遍,上前跪求道:“千错万错都是婷儿的错,还请夫人看在两家的友情上,放婷儿一条活路吧。”
一席话气得刘献神采煞白,扬起手便要往刘婷脸上号召,吓得张氏仓猝上前抱住丈夫的手,苦劝道:“你这又是何必呢,女儿也是吓坏了,才出言无状的。要打要骂,今后有的是时候,现在要紧的是从速想体例,让丘家撤了状子,不然女儿不免要往公堂上走一遭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