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闻言,微挺了一下身躯,点头道:“少夫人说的没错,不管之前国公夫人对您是何态度,目前来看,她对少夫人还是非常照顾的,就连您奉迎她的事体都安排安妥,只等您张口了,到时婆媳敦睦,皆大欢乐,亦不愁伉俪和美了。”
苏嬷嬷再不敢卖关子了,忙道:“请少夫人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我们家大爷二爷娶妻,院里除了两个看门的婆子,其他丫头婆子满是新人带来的,爷们跟前一个使的可心的下人也没有,您与我们家夫人可完整放心?”
丘快意固然脾气大,现在却再不是畴前眼底容不下一点沙子的人,因而笑道:“夫人天然好,只是我如何没看出来她安排了何事?”
丘快意昂首笑道:“嬷嬷说的的确有事理,不过,这二者到底还是有些分歧。我们爷院里一向都没有随身奉侍的丫头婆子,故现在这个景象,也不算奇特。”
丘快意闻言,笑道:“你看错了吧,我表情好的很。”
苏嬷嬷三人忙上前奉侍,临走时,苏嬷嬷又特地叮咛道:“不急在这一天半天的,少夫人尽管细细考虑,奴婢也会极力探听,只是还请少夫人临时不要向公子爷讨主张。”
虽说女子该荏弱和顺,如许才气更好地获得丈夫的顾恤,但若一味的荏弱率真,心无丘壑,新奇劲儿畴昔后,就不免让丈夫心生轻视。
苏嬷嬷略一思忖,便心中了然,悄没声地随二婢走到一旁。
苏嬷嬷忙住了口,带着丫头婆子迎上前去,笑道:“至公子返来了。少夫人乏了正歇息呢。”
苏嬷嬷忙陪笑道:“少夫人如此相待老奴,老奴实在受宠若惊,不消少夫人提点,老奴也自会经心全意为少夫人筹算的。”
丘快意的反应,本在苏嬷嬷的料想当中,只见她不慌不忙问丘快意道:“方才院中众奴婢来膜拜少夫人时,想来您也重视到根基上都是我们带来的人,只除了那三个粗使的婆子。”
真是有甚么主子就有甚么主子,苏嬷嬷神采稳定,转头对丘快意笑道:“蜜斯息怒,是老奴滤事不周。”
瞥见丫头婆子没有跟进房来服侍,丘快意心中顿时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