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世焕夸大地吐一下舌头,笑道:“这诚年老是个实心的,我还真怕他一时善心大发,将我们二人留在秋枫山庄,到时我们行动举止就诸多不便了。还是弘大哥算无遗策。”
安世弘便看着安世诚正色说道:“你固然放心,此次我们必会完整痛改前非的。颠末这些事情,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我身为安氏子孙,虽没甚么才气,但也不能由着性子地给前人争光。只是此次家里长辈真的是气坏了,一个字也不听解释拿来就要打,我二人这才不得不先避这一时的。还请你能行个便利。”
安世弘沉着道:“不是我算无遗策,而是因为卢国公夫人的一片爱子情深。你我二人恶名远播,若单只世诚,他必会留我们在庄子上训导,幸亏卢国公夫人也在,她深恐儿子被我们带坏了,天然不肯留我们在庄子上住了。”
安世焕笑道:“说到底还是弘大哥短长,将民气揣摩的如此精准。”
安世焕闻言,立时变了神采,气道:“弘大哥也太藐视我安世焕了。莫非这天底下就只要你是太祖子孙,我就不姓安了?只因你肯为了安氏基业奋不顾身,就不准其他安氏后辈青史留名?我虽怯懦怕死,却也另有些血性,皇上不肯做定夺,我来帮他做。至于我父亲,他尽管奉迎太后,本就不配安这个姓氏,我为他忍辱多年,便是扳连他又如何?一万步讲,真的事情败露,让他和太后生隙,从而一心帮手皇上,竟是祖宗开了眼呢。”
安世弘内心暗自忸捏,看着安世焕笑道:“你我谋算之事,一经被人发明,怕是后患不小,或许还会扳连到你的父亲,你如果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亦不会怪你。只但愿你不要把事情讲出去就算对得起你我的兄弟情义了。”
安世焕却提示道:“透气归透气,可不准出售我们的行迹。”
颠末近半年的靠近摸索,他才终究把安世焕拢到本身的身边。
于氏听了心中欢畅,因而母子四人可贵聚在一处吃了个团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