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正聚精会神地旁观周亚茹和丘快意二人的唇枪激辩,闻言循声看去,不觉大吃一惊:再没想到说话之人竟是她――卢国公夫人。
当然周亚茹不会想到,她的神情早落在故意人的眼中,此时虽无碍,却不知将来竟成了她父亲的催命符。
谁知康于氏却耿耿于怀卢国公夫人的话,怕卢国公夫人真去太后跟前告状,偏又不敢到卢国夫人面前哭求,便尽管拉着于氏哭道:“都是我眼瞎才娶了这房失心疯的儿媳,我归去就让少立休了她去,今后我们还是好姐妹。当年是你救了我母子二人的性命,我母子二人的性命就是姐姐的,你如果活力,随你取了去,我母子也无牢骚。只是姐姐好歹留下我母子的命来,结草衔环以报您的拯救之恩。”
丘快意此时也顾不上其他,说道:“你要看我不扎眼,尽管朝我来,别满嘴里喷粪脏了别人。”
倒是丘如定见周亚茹两片嘴唇一碰,轻飘飘地把安世诚往灰尘里贬,心中暗恨:周亚茹,你如许暴虐卑鄙的那里配提安世诚。
卢国公夫人笑道:“实在提及来,也不算是你那位表兄命不好,更不是他有自知之明,不过是甚么锅配甚么盖罢了,乌鸦不嫌老鸹黑。”
世人听了,亦心中凄凄。
丘快意感喟:“你行事卑鄙暴虐,任谁看了都不舒畅。以是国公夫人才会抱打不平,出来帮我说了一句话,偏你就开端疯狗普通地胡乱咬人了。这也就罢了,到底是后宅女人们的吵嘴,只是何至于攀扯上卢国公府的至公子身上。我是个没见地的,没见过也不体味至公子,不过想来得能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奖饰,应当是差不到那里去的,偏你又那般说他,莫非你比太后和皇上另有见地?”
外人若此时跳出来讲丘快意的不是,不管真假,都无疑在质疑卢国公府的目光和应战卢国公府的权威。
如此一来,周亚茹行事吵嘴倒置,竟是打着让丘家和卢国公府在世人面前丢人现眼的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