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儿这些日子被丘若兰勾引的有些利令智昏,此时尽管点头,却不细思此举的结果。
室内一阵沉寂,丘若兰便笑道:“嫂子也太客气了,自家的亲小姑,另有甚么不能说的。说出来恰好能够让快意姐姐帮着你剖析一二,三个臭皮匠还能抵一个诸葛亮呢。”
丘快意本来稳如泰山地坐在一旁,听到“小侄子”三字,不由昂首看向王巧儿,却还是不开口扣问。
丘快意晓得这要辩论起来,怕是会没完没了,懒很多言,便只笑道:“嫂子既然心中有了这个主张,何不亲身去和母亲说一声,成不成的倒没甚么,却可让母亲明白嫂子的一片体贴之心。”
丘快意便看向王巧儿。
丘若兰也有点绝望了,她没想到丘快意戒心如此重,竟是油盐不进了。
丘若兰也道:“何况另有那府里的婶娘及玉娟姐姐,她们也不消再急着出去租房,到时奉求那府时的婶娘迟早照顾着,玉娟姐姐常日里来陪着嫂子,倒也便宜。”
王巧儿便笑道:“mm说的是,母亲想的天然是殷勤的。只是想着到时要让母亲格外分出心神来照看,我实在于心不安。倒不如留在都城,归正家里有老成的仆妇,想来也没甚么可担忧的。再者我娘家离着咱家,也不过几条街的间隔,到经常来照看一二,想来也能让母亲在顺阳城安下心管家的。”
丘快意便点点头,却不肯再多言。
丘若兰却给王巧儿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对丘快意笑道:“嫂子倒是想和伯娘说的,只是怕她白叟家曲解,便也不敢非常辩。”
丘若兰只装听不出丘快意话里的调侃,叹道:“都是女人,将来少不得面对这个题目,姐姐何不伸手帮嫂子一把,就当为本身将来积德积善了,说不定上天就此垂帘,也得个好小姑帮着姐姐呢。”
丘快意闻言,抬眼看了王巧儿一下,淡淡笑道:“嫂子不消心中不安,家中便是慌乱,母切身为当家主母,下边主子无数,又有二哥和我从旁互助,想来还是能分出精力照顾好嫂子的,倒是嫂子留在都城,母亲定牵肠挂肚,更加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