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儿满内心不欢畅,但她身为儿媳,在婆婆跟前,只要顺服的,心中再不满,也不敢暴露半分来。
丘若兰便道:“这事关头还是在伯娘身上,能够请她同意嫂子不消回顺阳城故乡,也能够让她压着源大哥,不准他在这里拈花惹草。这两件事,mm一点忙也帮不上,偏能帮上忙的快意姐姐却不肯开口,对她来讲,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也不知她为甚么不肯帮手,真是让人迷惑。”
于氏倒是个雷厉流行的,当天晚餐时便给家人传达了这个意义。
以是丘快意固然得了余暇就来陪王巧儿说话,却一向不睬会王巧儿关于要留在都城的表示。
王巧儿更加负气,兼之现在有孕在身,内心底气也格外的足,便道:“按老幼,我为长她为小,如何反要我让着她?便是将来她出门子,要在夫家安身,还不是得靠着娘家仕进的哥哥给她撑腰,莫非不该是她奉迎着我?我不管,归正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她在我这里的心,连丘若兰的一半都没有,我凭甚么为她,反伤了真正待我好的人。”
幸亏另有个善解人意的丘若兰,倒不时拿话来安慰王巧儿,王巧儿此时也顾不上丘若兰是个未嫁女,也肯把心中忧愁的事情说给丘若兰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