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儿被母亲一通说教,强辩道:“女儿待小姑真是非常经心了,不然也不会怀着身孕还为她筹措婚事,至于若兰mm,我与她,却早就超出姑嫂情分,而是知己订交,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比如丘若兰会在王巧儿跟前读一些诗词,弹些曲调,谓之于“胎教”,说是如许做孩子出世后会聪明多才多艺,并且对于孕期一些该重视的事项及将来如何哺育孩子,丘若兰亦是说的头头是道。
因为于氏的安排也是出于对孙辈安然出世的考量,以是小伉俪分离一段时候的结果,完整不看在于氏的考虑范围以内。
固然厥后丘快意也想到是嫂子不舍得和哥哥分离,但她却仍果断地站在母亲这一边。
王巧儿便嘲笑道:“她这是逼着我开口求她呢。”
王巧儿心中非常苦闷,偏这类事不能和婆婆说,也不幸亏丈夫跟前流露,至于先前的亲信丫头之类,别的事情还可,这事却有些特别,亦不能拿出来和她们筹议对策。
王巧儿早不记得前年的事情了,现在被母亲揭着当年势,便不提丘快意,只帮着丘若兰辩白:“她那是博闻强记,女儿的好处是诗词,对医书不感兴趣,这才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