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气定神闲摇着扇子的康熙,我的视野落在了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些甚么的纳兰容若身上。
我现在瞥见他笑就想一枪将他爆头,但我仍然本着文明人做文明事的态度,好声好气地回应他道:“讲事理,我是很豪放,但是你就不隧道了。”
“如何了,青烟女人?”他慢条斯理地转过甚来看着我,脸上挂着自发得帅气实则骚包的笑。
见状,宫女们终究让步,关上门出去了。我这才敢下床,洗漱结束以后挑了一件最宽松的衣服穿上了,上边儿绣的百合还挺都雅,摸着也舒畅,比起在醉花楼穿的玩意儿不晓得强上多少倍。
“这……”还是阿谁打头的宫婢,她有些难堪。
“青烟女人性子豪放,可想而知那番说要随我回皇宫的豪言壮志也合情公道了。”他自发得很有事理,缓缓点头。
“当然!”
我并不觉得意,跟着她们一起上溜溜转转,趁便刺探些动静。
我撩起裙摆就走了出来,屋子里的中药味儿更加稠密了,我都差点忍不住掉头跑了。
“没甚么!没甚么!天气不早了,大师都该洗洗睡了!”本蜜斯也是有庄严的好吗?
“李印,你先下去吧。”康熙没有理睬我,而是朝着被我吓定住的李印挥了挥手。
我坐在这难堪的空间里,更加不会没话找话,再加上纳兰容若一向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我连呼吸都得按着节拍来,不然还指不定会不会被他俄然抽出的剑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