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常趴下”曹队大喊一声,老秦的枪收回锋利的吼怒,我只看到枪口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雾气冒出。我没有做任何行动,反而把身材挺直了些,冲老秦笑了笑。紧接着,我的腹部像是重重的被击了一拳,我踉跄了一下,但还是竭力支撑,没有倒下。我看到我的左下腹插着一个三寸多长的金属注射器,还在不竭地打着颤。而那种剧痛只是一下,接着就是不再疼痛,变成了一种麻痹缓慢地向周身延展。
我缓缓的转过身,几道狼藉的电筒光柱扫过我的身上,不远处,曹队、老秦、小雷和别的三个保卫处做事严峻的端着枪,谛视着我。我听到曹队在低声的奉告他们几个,不要开枪,狼不动,就不要开。他又向中间的老秦说了两句,我却听不太清。老秦点了点头,端起了他的麻醉枪,向我瞄了过来。
我尽力向他们摆摆手,想奉告他们不要开枪,我没有伤害,但仿佛我的力量都在和狼王的对视中流光了,话在喉咙口,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这是,麻醉弹的药力刹时绽放,我的身材仿佛不再属于本身,重重地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