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道开朗的青年声声响起:“我倒是可觉得孔兄作证。”
听了赵承运的话,苍溪也是眉头微皱,如果对方真的咬死不承认,他也不好再说甚么。
即便如此,孔岩的拳力在冲破这些防备以后,还是将他们的元气铠甲一拳击破,此时拳劲也是所剩无几。
苍溪伸手虚扶,随后回身看着赵承运,道:“赵讲师,几月前赵儒将孔岩住处砸毁之时老朽适值路过,看到了这一幕,不晓得老朽的话当不当得真。”
那赵承运天然也是晓得孔岩在打草率眼,当即神采再沉一分,道:“好,你为何又要对我赵家之人脱手。”
这道喝声如此敞亮清楚,孔岩天然也是听到耳中,但仇敌便在面前,他又如何无能休。
在无语之余,又是惊奇于孔岩的人脉,竟能使孙家少主与苍溪对出言相帮。
就在此时,又是一道略显粗暴的声声响起:“老夫这里倒是有证据,能够证明赵儒脱手砸了孔岩的房屋。”
赵承运见此,只道孙文是无计可施了,便朗声道:“如果无人再给你作证,老夫便要脱手将你擒下,废掉修为,将你这肆意行凶之辈逐出武府。”
赵承运见他的行动已引发公愤,晓得再在此事上胶葛也讨不得好,一个不慎还会被人抓住小辫子,不由轻咳一声,道:“就算此事你是出于侵占,那之前你为何要无端裁撤赵儒的住处,你可晓得这在天一武府要遭到多么惩罚。”
“对,我见有人要砸毁一间房屋,就围畴昔看了看。”赵儒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也晓得该如何说。
闻言,世人纷繁侧目,朝着说话之人看去。孔岩眼中异色一闪,一样的看了畴昔。
“不知门生之言能不能替孔岩证明。”孙文笑吟吟的对着赵承运说道。
“不但如此,他还是赵家之人,一身修为早已达到凝脉境前期。”
“是赵承运,他是武府的讲师。”
这苍溪同为凝脉境前期的讲师,但是涓滴不怕他,故而他也不能就如此的反对苍溪的话,但此时又事关他赵家的颜面。
“这……”赵承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终究,赵承运一咬牙,道:“苍溪讲师天然不成能看错,只是赵儒只是恰逢在场,并不能就证明是赵儒脱手。”
当下孔岩的行动又是快了几分,对着两人挥出两拳,此番两人躲闪不及,有落空了元气铠甲的庇护,遭到孔岩重击,顿时两人齐齐的抛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两条血线。
苍溪也是感慨,想不到当初随便指导的一个学员,竟是真的走上炼体之路,还冲破到炼体二重。当即,苍溪也是对着孔岩一笑。
这苍溪竟是孙文的徒弟。
此言一出,孔岩,苍溪,赵承运等人齐齐的转头看去。
来人恰是孙文,此时他一身天蓝色服饰,明显已是冲破到了凝脉境。
世人皆是有些无语,这赵家之人从上到下都是无耻之极,倒置吵嘴竟是脸不红,气不喘。
“呵呵,不知讲师此时是赵家之人,还是我天一武府讲师,还是说,这天一武府就是你赵家之人的。”孔岩语气咄咄,直面赵承运。
孙文也就罢了,二者如果私交不错,倒也有能够。
“惩罚。”孔岩嘲笑,“之前鄙人的房屋一样被人砸毁,为何不见赵讲师站出来保持公理,此时赵儒的屋子被毁你便要说惩罚,若真是要惩罚,是不是应抢先惩罚赵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