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但你不能再上楼找王茂荣，我担忧你杀不了他。”
“嫂子！”徐雯婧抱着嫂子，放纵大哭。
“会有响声的。”
明天王凯说要外出搜索一些过冬用的物品，特别是油料。王茂荣上了一辆大卡车，坐在大卡车的副驾位置，大卡车被改装过，看上去有点狰狞的模样，不过王茂荣喜好。开车的是王凯，是保护队长。
“我记不清了，只记得我仿佛开过一辆拖沓机，四周满是丧尸，别的甚么都不记得了。”
对于门口的几个丧尸，王茂荣在窗口用徐雯婧的弩箭轻松处理。拉着徐雯婧和嫂子上了拖沓机。踩聚散，燃烧，挂档，松聚散，加快，一气呵成，王茂荣不晓得如何会开的。依着徐雯婧的指导，王茂荣铲掉火线劈面冲来的丧尸，把拖沓机开进山里。上坡下坡左转弯，丛林里的树很密，三十几分钟后，王茂荣的左前呈现了一个营地。
徐雯婧没有听嫂子的话，第二天下午就跑到楼上，找到躺在阁楼里的王茂荣。
“不走吧，这里是堆栈，有够我们两人吃上几个月的食品还能有充足的水。我们在这里等上一段时候，等上市少了再走如何样？嫂子。”
“走窗户？”
天冷了，徐雯婧和嫂子说王茂荣的伤已经规复，嫂子的肚子垂垂大了，徐雯婧说要进到山里找到甚么人，王茂荣模糊记得是有这么一批人和他曾经一起和丧尸战役过，名字记不得了，除了记得有一天下午站在桥头和一群人呼喊着甚么，另有在门口的拖沓机里的事情，王茂荣真的已经记不得了。
徐雯婧醒来时东方已将透出一丝的亮光，摸了摸王茂荣的脸，还是热的，但是温度已经降了很多。尸变了，徐雯婧想。从凳子上站起来，抽出腰间的短刀，这是王茂荣打制的，虽不精美，也欠都雅，但是徐雯婧本身试过了，很锋利。但是，徐雯婧放下了刀，下不了手。徐雯婧再次坐下，抚摩着王茂荣的脸，滴滴泪花晶莹。
22楼的楼梯上堆满了丧尸的尸身，徐雯婧的鼻子一阵酸，禁不住抽泣起来。
“队长，你记的是甚么时候发作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