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缘泽有些藏在内心疑问,想向南宫宇问清,没有立即脱手,正色道:“南宫宇,你与燕青总在一起,他十年前燃烧黑河堡之时,你可曾在场?”燕青冷冷道:“当然在场,若不是我们二人燃烧了黑河堡,那灭亡的何止八百多口人,扬州城的那些行尸你也看到了,同那夜一样,真是可惜,当你大师兄得知你二人幸存以后,不吝透露身份,几次庇护你们,到最后你们竟然杀死了他!”叶缘泽听到这话,如遭雷劈,口中念叨:“大师兄!”差点掉入大水中,苏芊雨忙去搀扶,叶缘泽虽也猜出大抵,但听南宫宇亲口所说,那埋藏在内心的懊悔蓦地发作,他自从杀死大师兄的那一刻他就开端悔怨,他杀死了临死前仍在庇护本身的大师兄,他为何当时脑中只要复仇,却未细细去思虑大师兄所说的话,大师兄怎会骗他,他紧抓着本身的白发,仰天长啸:“大师兄!------”
那笛音苦楚清冷,哀思伤魂,叶缘泽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战天大喊道:“南宫宇,你现身吧,光天化日之下,装神弄鬼何为!”这时只听一声嘲笑,一声巨响,南宫宇冲出水面,紧接着又有两人冲出水面,耸峙空中,一人手持一对金锤,另一人手持银抢,摆好了步地。
南宫宇看了一眼懊悔中的叶缘泽,苦笑道:“那次在凉州,你几近已经断气,是他拼尽尽力才将你救活,把你放到朱雀上才拜别,他如果想杀你,何必留你到本日!”叶缘泽已是满眼泪水,堕入了无尽的懊悔当中,与大师兄的过往,一幕幕涌入脑海,南宫宇收起金笛,持续道:“他和你一样,是幽州上谷留下的孤儿,他见到的就如面前这女孩见到的一样,他平生苦苦修行,只为查出那场灾害的本相,可惜到死了的时候,也未能查出那是何人所为!”
叶缘泽亲眼所见扬州城的灾害,又听殷雪梅亲口描述,速率之快,令人惊骇,南宫宇所述他坚信无疑,战天道:“兄弟别听他胡说,他是在扰乱我们心智,凭你师尊的修为,怎会查不出本相?”南宫宇笑道:“那我问你们,扬州城你们那么多人可查出本相了,你们燃烧以后,那边化为灰烬,若不是你们世人所见,谁会信赖那些死去的百姓,瞬息间全都化为行尸!”战天听后,无言以对,南宫宇持续道:“如果你们在北盟世人到临之前,烧毁了全部扬州城,那么这黑锅你们背定了!”叶缘泽听后,不由得冒出一阵盗汗,顿时复苏很多,苏芊雨冷视南宫宇,道:“我们又没动机,怎会被人冤枉!”南宫宇哈哈笑道:“那你们查出我们的动机没有,还不是被认定为凶手,那幕后的首恶,你们可查出甚么动机?”苏芊雨怒道:“你们‘亡灵’为夺神器,无恶不作,我看扬州城也是你们所为!”南宫宇笑道:“叶夫人说的是,我想不出几日定会有人宣布是我们所为,我们已经背了黑锅了,再背几个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