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远这才想起来本身父亲骸骨未寒,不由得哭了出来,至此,他的狐疑总算是消去了大半,因为宋然并没有置邓镖头不顾,这不像是成心关键死本身的父亲。
邓远感激涕零,狐疑完整消弭了。
“还能如何办?货色就放在这里,我们只能连夜赶回青州,你,留下来照看好车马,另有你,把邓镖头的尸体妥当安设好带归去,总不能放在这里不管吧。”宋然先随便指了一个镖局的伴计,后指向邓远。
“你还是不信赖吧,那我问问你,那些你们镖局雇来的伴计如何不见了,他们去了甚么处所?为甚么他们在你父亲出事以后就不见了?”这事的确是题目的关头之处,宋然说出来以后确切让邓远踌躇了,因为他也解释不了为甚么会如许。
宋然是不成能奉告邓远他们实在此次运送的东西本来就是些柴火,归正现在车子上的货就不是宋然所要运输的东西,即便宋然本身已经偷换过一次。
“但是……但是我们从出门到现在一向都没有动过这些货色啊,如何会平空就被更调了呢?”邓远看向宋然的眼神有些不对,如果端的儿路上没有题目,那题目就出在面前这个货主的身上了。
邓远完整一副不信赖宋然的神采,宋然无法,本来不想把货色偷换的事情奉告吧,但是这都出了命案,解释不了了,这奉告后,跟本身先前猜想的一样,镖局的人底子是不信赖的,这个期间又没有灌音机甚么的,邓镖头临死之前说的话也没有个证人。
“你别如许看着我,莫非你思疑是我用心如许做的?”
“看到了吧,这些马车上面的东西都被人更调了。”宋然指着马车上的东西对在场的人说道。
“那现在我们如何办?”邓远狐疑消弭一些以后,想到了接下来该做甚么了。
宋然心中不忍,安慰道:“你放心,我必然要揪出真凶,还你父亲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