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不大,也就矮塌加上一张矮几,内里的保卫听着已经就位了,宋然现在连退出去的机遇都没有了,本来直接出去也没甚么,大不了说是走错了,但是宋然懒得费事,本身好歹也是一个校尉,还要巴着去跟人家解释半天,并且能够还解释不清楚,既然如许,既来之则安之,宋然直接坐到矮塌上面,还别说,就一个字,“舒畅。”不对,这是两个字,宋然本来是要说的“爽。”
宋然现在才认识到这玩的有些过了,本身擅自一人跑到了人家主帅的营帐当中,这没有设法也变成有设法了,何况,本身一身的宋人打扮,如果哪个不开眼的直接上来一刀,恐怕是连个辩白的机遇都没有。
一时之间,账内秋色无边,宋然最后一点儿独一的神态也放弃了,还管甚么呢?幸亏宋然运气好,刚才保卫不晓得做甚么去了,账外空无一人,要不然如何都能闻声那些个嗟叹与沉重的呼吸之声。
对方明显不是那种****的女人,没几下工夫,宋然的衣服也扔在了一旁,宋然现在就像个溺水的人,张大了口想要冒死呼吸,却越来越沉湎下去……
想到这里,宋然是惊得一身盗汗,这营帐就这么点处所,躲哪儿都分歧适,仓猝当中,宋然也顾不得甚么了,直接拉过裘被,呼啦一下子盖到了本身的身上,然后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侧耳听着内里的响动。
一个薄被捆成圆柱的东西就在宋然的中间,往两端一看,宋然明白是甚么了,这圆柱的一头暴露青丝多少,而别的一头暴露一双精美的小脚。
不晓得过了多久,迷含混糊当中,宋然听到有些非常的声音传来,声音来至于营帐的内里,仿佛是守营帐的人在和甚么人说甚么,宋然有些醒转过来,“莫非是仆人返来了?”
“我擦,我被人推倒了……”
薄被缠得有些严实,要想拆开就要翻动,宋然的猎奇心在这个时候就差临门一脚了,跪在矮塌之上,他提溜着薄被的一角,往上一提。
“你想死啊,我们还是从速走吧,主帅不是交代了嘛,难说他一会就返来了,我们如果还在这里的话主帅会如何想,我可不想死。”
“你说主帅也是,如何起床也不把被子拉好,就这么堆在那边,要不我们帮手规整一下。”
“行,我们先分开吧,主帅也太阿谁了……要不我们看看这究竟是如何诱人,把我们主帅弄得神魂倒置的。”这是别的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