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统共就给了我一百五十块,买货花了一百二十块零八分,送货花了三块五,统共花了一百二十三块三毛八,还剩二十六块六毛二,这就是我的酬谢。如果闵海、毕锦和司琮魄也在,我还得把这个数字除以四,除不开的部分都是闵海的。
“枪爷好!”
碰到布局比较庞大的字,能够要打上几十发枪弹。报靶员把靶板拿过来的时候,我就会拿着一个树枝,对着弹孔给兵士们比划,奉告他们这个字的精确比划挨次是甚么样的,然后让他们本身在地上练习写。
团里的兵都熟谙我。开初,我一到靶场就会大出风头,乃至于我们连里的兵本身不打靶,把枪弹都给我,让我在靶板上打字玩。从戎的人大多不识字,我会趁机教他们一些字,因为这类学习体例非常风趣,以是大师都能记着。
至于团长和团长上面各拿了多少,我就不清楚了。归正除了给我的一百五十块钱以外,剩下的钱都是他们的。
约瑟夫还等在那边,就站在尖兵四周。比起其他的驻京军团,我们第七军团的尖兵明显是不称职的。他们巡查的时候常常和人谈天,如果对方肯给根烟抽,乃至能够直接来到尖兵身边,尖兵底子就不防备。
归正团长的名声已经够臭了,再臭一点也无所谓,以是我才把这盆脏水扣在了他头上。
在立宪派垮台之前,我们第七军团的练习用弹配额是每人每月五发――没错,每个月只要五发枪弹,非论军官还是兵士,都是这个数。之前315团是一个月打一次靶,每次都是把枪弹打完就完事。自从我接下这份事情,就改成一个月打两次,一次是我本身打,一次六个连分批来打,弹药均匀分派。
“你先归去,我另有点事儿。”
“我不是去买东西,我是有别的事儿。”
但是有差异又能如何样呢?大师都是半斤八两,底下的兵底子见不着现钱,只要别给的太少,他们就不会闹,顶多暗里里骂上几句。能当上军官的人,都不差那三块五块的,犯不着为这点钱去获咎人,以是一向没人闹,也没人去告他。
“哎呀!不消啊!咱家就那么几口人,这些就够吃啦!这顿吃完,下顿再买呗!”
这事情对我来讲比较轻松,以是我就接下了。打那今后,打靶就成了315团的个人行动,每次都是全团出动。
老农拎着一个军用挎包,内里装着奶糖,小蛋糕,五香花生,猪肉脯和卷烟,这些就是所谓的慰劳品,也是他做两天半夫役的酬谢,代价两块钱摆布――这就很多了。
弹药供应也变得普通起来。练习用弹的配额变成了每人每月三十发,人均弹药储备量从十五发增加到了一百二十发。师属马队团另有了马――各位,你们没看错,是马队团终究配了马,在这之前我们军团的马队团连马都没有。
我们连的兵老是拿这件事和其他连的人显摆,乃至于其他连的兵都想让我带着打靶。其他连的军官也乐于把这份事情推给别人,因而他们来找我筹议,想把打靶改成全团行动,让我一小我带。
因为拿了零头,以是慰劳品必定没有我的份。老农觉得我要去买东西,就拽住我的袖子,拉着我往营房外头走。
老农停下脚步,一脸迷惑的转过甚来看着我。
我身上统共有三十五块六毛钱,我本身买了个烤肘子,又买了八块钱的猪肉腊肠,四块钱的熏肉,猪肉腊肠有四种,熏肉有两种,每种各两块钱的。另有三块钱的白面包,剩下的六毛钱买了六根白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