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人喝的都差未几了,黑大个一出去,李昶风与儒生儒雅,便放下酒杯云天雾地提及话来了。樱桃,二妮,二丫与碧澄,碧澈,几个女人一台戏。二丫俄然斜着眼看着儒生说:“人家绑匪给你要二百两,你为啥非给人家二千两?傻。”李昶风伸手拧住她的面庞儿说:“咋说话,你也二半吊了。”儒生笑道:“我真是嫌他看走了眼,戋戋二百两够弄啥,他要开首向我要一万两,我伸手就会给他,还会让宝眷受这么大的屈辱。”李昶风说:“兄长口气这么大,到底有多么大师当,干的甚么谋生。”儒生说:“要说有多少产业,想起来也怪不幸。现在天下四千万同胞每人犒赏三两银子我就成穷光蛋了。”二丫说:“不会吧,那么点银子,脱手还这么阔。”樱桃说:“还少吗,十二亿两啊。你真是个吃才。'李昶风也有了几分酒意,感喟道:”我自发有了半个县的地盘,栓是个大富豪了,和兄长比起来真是寒酸,汗颜。“李昶风又对儒雅说:“兄长也亮亮家底,让兄弟也开开眼界。”儒生说:“他呀也比我强不了多少,最多能给百姓每人发四两银子。”樱桃说:“我就奇了,怪了,干啥能挣这么多钱?弄这么多钱,咋处弄。“儒生道:”明天我们结识于荒郊,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我们家开了几代的煤矿和铁矿,我这位兄弟不但分享了祖上的财产,他还是孔祥熙部下的大赃官,操纵权柄做了几笔军器买卖,现在激流勇退,在民国当局已消了号,报了个灭亡。至今我兄弟二人隐姓埋名虚度残生。“儒雅道:”弟妹说得真好,这么多钱咋处弄,正忧愁呢。“儒生问樱桃:”好弟妹,你晓得我现在想干啥。“樱桃说:”我咋晓得你想干啥,那么多钱干啥不中。“二妮说:”你们二人一个奸商一个赃官,还无能啥功德,不过是吃喝嫖赌抽大烟,造腾钱呗。“儒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