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倾泻了苏沉统统的手腕,源能,力量,心血,精力与信心。
他停在空中,俯视下方。
“哇!”苏沉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几乎呕吐出来。
绯色之心明显也没想到他会有此定夺,吃了一惊,却还是追了畴昔。
“为了暴族的光荣!”
这时才看到,这位堂堂妖皇,现在满身是血,手中的三色宝石权杖不见了,身上却充满了精密伤口。以妖皇气力,浅显伤口等闲便可愈合,他现在这一身伤却迟迟不见规复,不是伤势特别重,就是本身耗损大到规复都极艰巨。
饶是他刁悍的精力力,再如此快速的腾跃后也感到头痛欲裂。要不是暴族撑住了绯色之心,他也很难再支撑下去。
“他的确是疯了。”龚古尔图也看得目瞪口呆。
没有龚古尔图和黥面之獠的禁止,苍龙之炎纵情残虐,敏捷扩大成一片宽广火云,从天空中坠下大片的火雨流星,无差别的轰击空中。
这不再是被引诱操纵下的混战,而是真正的有了实在目标的寻求。
仍然是那样的绝望处境,令人生不起一丝抵挡之力。
不过如此招摇的代价是无数把利斧朝着绯色之心劈去,更有一些将军折返返来,朝绯色之心杀去。绯色之心的狂暴进犯终究被迫中断。
“干!”
苏沉一落回疆场,当场一个翻滚,已变成又一个暴族模样。
无数大声的呼喊纷繁响起。
他要杀掉苏沉,任何禁止他的人或兽都得死!
下一刻苏沉刚呈现,绯色之心已又是一掌劈来。
同时苏沉也从持续不竭的闪现中现出。
在阳光下闪动着锋利光彩的斧刃劈向空中,以开天之势劈向那空,那火,那风,那无所不在的湍急能量,震惊风云,幻灭万物,因而天火也为之击散,流星为之粉碎,那横亘天涯的燎原天火,就如许在无尽斧刃的劈斩下,刚猛气劲的打击下,粉碎,消弭,幻灭。
这一口血吐的不是血,是他的神,是他刁悍到无可对抗的力量。
面对绯色之心如许的强者,他独一能做的就是逃,硬抗?想都别想。
可就算如许,他仍然是妖皇,强大的,无敌的妖之皇者。
二十余只银冠羽鹫被这一刀斩得精气血尽毁,一刀毙命。剩下十余只银冠羽鹫也纷繁重伤逃逸。
听到这声音,苏沉面色一变,头都不回向着远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