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却心中一阵不安――不对,太不对了。
“仍能行走!”昼王闻言双目突然猩红,狠狠盯着灵均道,“帝乙之子,大殇之王,你却只道孤王仍能行走便好?你们晓得孤王看着兄长们在疆场上屡立奇功、孤王却只能在父王面前奉承讨宠的屈辱吗?你们晓得臣子们要求孤王御驾亲征,孤王却只能借口推让的仇恨吗?你们不晓得、你们不晓得!你们只晓得孤王不过是一个靠着奉承继位、借着叔父帮手坐稳天下的无能君主!”
“不――”皆炎猩红了双眼,绝望地冲向火阵,却被殿前的兵士狠狠拦下。
昼王扬剑一指,陈氏面前便鲜明对上芒芒剑尖。
永 康侯和济安侯被卤莽地丢在了铁柱前的铁板上,炽热的温度烫得他们不住哀嚎,却仍不断向殿内转动要求。
灵均只感到彻骨寒凉从脚底漫起。
可他为甚么要去与正则相斗,而不是来禁止昼王?
昼王幽幽说着,挡在灵均身前的皆炎双肩模糊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