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元阳君总是想撩我 > 十七 来生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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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我只不过是想再见见他……”盯着少年暗淡了的眼,老妇喃喃自语,染上了皱纹的眼角不竭流下行行清泪。

“和德甫幼年时一模一样的面庞表面,和德甫一模一样的姿势神情,我便晓得,是德甫返来了,他来找我了。可我多年流落,身边除此珠外竟再无他物可替他赎身。我只能东拼西凑,每年比及他登台卖艺时才气与他小聚。我从未想过要与他如何,我只是想用这珠子唤来德甫的灵魂,亲口对他说一声对不起,奉告他,我早已谅解了他,我向来都没有看不起他……”

“当初那绯衣女子拿这珠子赠我,只说他日我如果有悔怨遗憾之情想要传于已故之人,便可执此珠在其转世之人面前至心祷告,心诚则灵,必能见故交灵魂、一诉衷情。德甫因我一时义愤郁郁而终,我多年孤苦寥落,深夜梦回,常痛悔不已,直到五年前我行至杭州时遇见了他――”

“德甫、德甫!这是如何回事?神仙,这是如何回事!”老妇扑倒在地,不成置信地在空中上四周摸索,猩红了一双眼,凄厉地诘责,她白净的手堕入血泊中,染上双手血红,如同癫狂。

“看来是又有一段爱恨纠葛了。”灵均这么想着便登地坐上了桌,盘着腿,拿过酒壶酒杯,边倒便看起了戏。

“哈,我公然没料错――你从一开端就只把我当作那人的替人!若你要真想把我当作那人的替人,既有那宝珠在手,又为何迟迟不肯赎我脱籍?你既已被世人指责不终晚节,又为何要矜于此时名节,忍心看着我卖唱陪笑、沉湎苦海?还是你就喜好我如许在人前矫饰风骚的,感觉别有风味?”

“哼,我每年此时都会在这楼中收场卖唱,你每年此时也就捧着这珠子定时来这里看我,自你我五年前相遇时便年年如此,你真当我不晓得你想干甚么吗?”

正则闻言,颀长的背影微滞。

“形神俱灭……没有了,再没有了……当年赌书泼茶、对句联诗,没有了,十足没有了,是我错了,德甫,是我错了……来生有望,呵,来生有望了……”

“方才那妙音娘子的剑势看似凌厉致命,却并无分毫要伤她的意义。连那射来的暗箭,亦是绕过了她。”灵均幽幽道。

“莲华珠生于西方莲华山,通体呈射七彩光芒,有呼唤凡人宿世灵魂之奇能,但需修炼得道者以法力催动,单凭凡人之力,没法做到。”正则冷冷开口。

灵均和正则双双沉默。

“逆天而为?”老妇捧起了手中的七彩明珠,细细打量,忽地笑了,怔怔而语:

“形神俱灭……神仙,您是说,德甫他,再也没有灵魂、再也没有转世了,是吗?”老妇紧盯着灵均,焦心的眼中紧绷着灼灼祈盼。

“好吧,你说是他,我就是他吧……你若能如许记着我,也很好……”

谁知少年却俊眼一扫,唇角扬起了一丝不屑的笑:“不必了!妙音配不上您如许的汲引!”

他这描述也没错嘛。

“呲――”一声锋利的利剑划擦之声,妙音的颈部刹时迸射出汩汩鲜血,溅红了正则寒光泠泠的剑身。

少年却扬起了一抹媚笑,密意反问:“如果我说,你将这宝珠交出去就能换我自在,我从今今后便能好好伴你摆布,你肯还是不肯?”

老妇完整看清了灵均眼中的含义,也不再管那掉落在地的莲华珠,也不再看那泅于空中的血迹,也不辨那昏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只披垂了发、混乱了一身衣裙,两手鲜血,跌跌撞撞出了茶馆,惊起楼外渡口船家尖叫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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