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忙问:“姜少,您快说说,暗香教总坛在哪儿?”
阿电恭敬答道:“是的,教主,部属不敢肯定他话中真假,以是当时就乱来了几句,说教主您也有一块呈凤玉佩。”
一名高个部属拥戴说道:“楚师兄,她们出不来了才好呢。这儿又是山又是水,看不尽的风花雪月,吃不尽的美酒好菜,最主如果这儿美女如云,只要姜少一发话,说不定我们都还能出来乐呵乐呵呢。”
阿雷望着恭敬应对的阿电,内心有些佩服她。阿电机警聪明,办事很少出错,她能察言观色,看懂教主的喜怒哀乐,懂的如安在严肃的教主底下保存。以是,在阿风一死,排行老四的阿电跃为了新的领头护法。
姜仲孟俄然语出惊人道:“我晓得了!难怪江湖人一向找不到暗香教的总坛,我晓得总坛位置在哪儿了。”
“是,教主!”
火线,梅雨雷电四人正在汇报着此次出山的战况。
“诶,别打动!”姜仲孟忙扬手禁止道:“我们先回将军府,给秦爷通报了再做筹算。”
姜仲孟缓缓说道:“你们想,刚才那梅雨雷电从山边而来,走的不是凡人所收支的泥土门路。更奇特的是,她们不走醉香阁前门大堂,倒是进了火线偏室。那偏室门道局促,毫不起眼,如果不是熟谙此处,普通人怕是找不到这个入口。”
楚晏问:“姜少,那我们现在要行动么?”
钟幽阴暗自思考着,道:“他应当有一块玉佩,但另一块应也是苦苦寻而不得,有些焦急了,想借助我们暗香教的力量,找到另一块玉佩。”
而建在燕山之上的醉香阁,歌舞升平,夜夜歌乐,环境文雅,美女如云,买卖特好。来交常常,进收支出,每日有上百人,令人醉生梦死。醉香阁,这是一处阵势偏僻的女人窝,比浅显的青楼要大上一倍。
姜仲孟道:“不必,你听这里传出的欢声笑语,多清脆。这醉香阁莺莺燕燕,大斗室间少说也有二十几间,弯道冷巷,就算我们都跟上去,怕一时也难找到她们。到时,如果打草惊蛇,这些天我们一起都白跟了。”
“这……”阿雷面色有些严峻起来,额头冒盗汗,正待躬身领罪。
楚晏一拍大腿,冲动叫道:“妈呀,我楚晏如何没发明这些呢,姜少出马果然是分歧凡响!”
此言方出,阿梅一怔,本身当夜在秦爷的卧房,发明了两张宣纸,一张地形图,一张关乎着八大师族的身份。这时,她脑海闪现了姜仲孟漂亮的面孔,他的话语缭绕在耳边:“钟幽幽是西域之人,暗香教自创教起,就掀起中原武林腥风血雨,屠我中原子民,龙凤玉佩里的鸳鸯秘笈和财宝奥妙属于我大宋,不该该被西域人夺去。还望女人以民族为重,切莫泄漏。”
地下总坛,钟幽幽威凛坐高堂,摆布两旁,各有一排青袍劲装女子执剑而立,个个神情凛然,恭敬严厉。
谁又会想的到,暗香教会选在青楼的地下空间设为总坛。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竟是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