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强道:“你抓了柳絮菲,藏在医堂偏房,为甚么不把她带来?”
那木板之下,柳絮菲早已消逝不见,却放有一份信。宁黎额冒盗汗,颤抖动手拆开了信,就见一张纸上写着:“宁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夫的掌控当中,既然你不杀柳絮菲,老夫只好本身脱手了。周安强。”
“宁黎,你搞错了。”周安强面色已煞白,断断续续道:“五年前,是我出钱买了一口棺材,送你母亲下葬……”
宁黎厉声问:“周老板,你是不是派人日夜监督我,将柳絮菲带走了?”
晚间,夜幕浓稠,暗淡阴沉,一些村民都回各自家了,大堂里,就几个医堂伴计还在守着。一条人影静悄悄地来到了医堂偏房,此人恰是宁黎。
周安强这时也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宁黎接过,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已活捉柳絮菲,藏于医堂偏房,老处所见。宁黎。”
宁黎翻开窗户,就见劈面不远处,一桩大树耸峙,叶随风摇摆。宁黎抖出长剑,跃出窗外,奔至大树下,挺长剑朝树中刺去,冷声道:“周煞,你给我出来。”
宁黎不耐烦地打断阿悉的话语,道:“那医堂可有陌生人出没?或者是一个衣袍手臂泛红色印的大汉?”
想到周煞,宁黎不由打了个寒噤,好似周煞现在就暗藏在四周监督着本身的一举一动。
“好了好了,下去吧!”宁黎不耐烦地摆摆手,随后,阿悉退了下去。
碎玉惊呼:“四方堆栈!”
宁黎懵了,立即反应过来,本身被骗了。他取出在木板之下的那封信,道:“周老板,这是你留下的么?”
“碎玉,你猜呢!”凌枫故作奥秘,没说出答案。
“他娘的,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戏弄老子?”周安强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时,却见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鲜红的护身符。
碎玉道:“周煞就是周安强的伴计,就是那天与周安强一起呈现在四方堆栈的男人,你说他一向守在堆栈前门的。”
凌枫凛道:“碎玉,我们跟上,四方堆栈彻夜有一场好戏看了。”
四方堆栈,又是那间偏僻的客房,现在,氛围诡异,氛围固结,宁黎和周安强面面相对,神情皆是庞大。而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周煞,现在就像门神般,守在客房大门口。
这时,“砰”一声,客房门被人踢开,冲进一人,恰是周煞。周煞拳头如锤,猛地呼向宁黎后脑勺。(未完待续。)
宁黎攸地探出右手,一把抓住周安强的喉咙,冷声道:“五年前,是不是你逼我母亲服下三日断肠散,去谗谄程翼安?”
凌枫点了点头,就听的碎玉轻声道:“凌大哥,这宁黎仿佛信赖了那信上所说的,他觉得周安强真的派人监督他。”本来,偏房木板之下,这封信是凌枫放在那儿的。
宁黎脚步不安,神采忧愁,心下暗道:“到底是谁将柳絮菲劫走了?是她本身醒来,出去了么?不成能,我已点了她的穴道,她不成能醒来。莫非是凌枫发明了柳絮菲所藏的位置,将她救走了?如果是凌枫,他又如何会以周安强的名义留下这封信呢?”
顿时,阿悉认识到本身说错了话,神情惶恐,忙用手遮住了嘴巴,一躬身,颤声道:“宁黎师兄饶命,阿悉说的不是程大夫,阿悉对程大夫一向是心中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