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丘雄“哈哈”笑道:“几位女人夜访我将军府,老夫倒是想就教,各位女人想如何?”这笑声阴沉,刺耳极了。
阿梅措手不及,神采攸变,一抖长剑,回过身来,就见黑衣人身子一晃,早已奔出了门外,阿梅只来得及看到他玄色的背影。
贯丘雄怒斥道:“都退到营房去,老夫说的话你们还没听明白吗?没有老夫的应召,谁都不准踏出半步。”
“是,将军!”一众部属立即撤离了现场。在场剩八人,氛围立即减缓了很多。阿电斜视了秦爷和钟无极、姜仲孟、楚晏一眼,冷言道:“秦爷,你这是甚么意义?”
蒙面黑衣人见此,惊呼一声:“纸张不能让她带走!”黑衣人单手一撑窗户,身子猛地跃起,如一阵风掠过,一把从阿梅的手中夺下纸张。
阿电朗道:“既然被你逮到,我阿电自认不利,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便是。”阿电和阿雷四人神情凛然,脸有害怕,背脊挺直,手持的长剑闪亮发光,灯火下,倒是一幅绚丽的画面。
隐身在窗户外的黑衣人额头冒出了盗汗,恐怕对方发明了本身。但是很快,阿梅转到了衣柜旁,她抬眼望向衣柜顶,上面竟有一些纸张折叠着,吸引了她的目光。阿梅立即探手去取,这是两张宣纸,翻开一看,眼露惊诧,随即又有欣喜,一张画的是一些线路,像一张空中图纸;一张上面龙飞凤舞写着黑字,阿梅念出声来:“龙凤玉佩,八大师族,凌枫,姜仲孟,柳絮菲……”
“你算哪根葱,你想如何?”阿雷一抖手腕处的三爪利勾,一挑锋眉,怒道。
来到书房外不远处,就见阿雨口吐鲜血,阿电和阿雷摆布搀扶着她,这时,阿梅从卧房处晃来,落在阿电身侧,体贴问:“阿雨,你如何样了?”
这时,就听的房门“吱呀”一声而开,阿梅走进屋来。阿梅在寝室内上高低下细心搜刮了一阵,一无所获,神采有些焦急起来,她来到窗户边,锋利的眼向里外扫着。
秦爷一脸客气道:“阿电女人,老夫就是让你传个信给钟教主,或许我们除了相互伤害,另有一个别例能够共存,那就是我们两边合作。”
“哈哈哈哈!阿电女人,饶了我将军府高低,话吹大了,可就不动听了。”秦爷大笑起来,他内力浑厚,笑声宏亮,传入在场几人的耳中。就见阿电、阿梅几位女人衣衿飘飘,神采颤抖。阿雨心海翻涌,不由用手塞住了耳朵。身边的姜仲孟和楚晏脸也有异色,姜仲孟暗道:“秦爷内力深厚,恐怕我要再修炼个二三十年,才是他的敌手。”
此话一出,钟无极和姜仲孟脸有惊色,就听的阿电道:“这话倒是有点意义,不过,在我们教主面前,你也讨不得便宜,因为我们教主也有一块龙凤玉佩。”
“几位女人放心,老夫没有要伤害几位的意义。”贯丘雄转头对众部属道:“无极、仲孟、楚晏留下,其他的全数退去。”
窗户外的黑衣人听的大惊,面色骇然,俄然,就在这时,听的远处一道惨痛的女声传来,阿梅大惊道:“是阿雨,遭了!”阿梅拿了纸张就要塞进袖口,脚步也往外走去。
“楚晏,给我退下!”秦爷喝了一声,又转向阿电道:“阿电女人,就凭老夫手中有一块龙凤玉佩,你说老夫有资格和钟教主谈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