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人感激道:“那是护法提携,能为玄老做事,是部属的幸运。”
“嗯!你回到长誉山庄,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给虞昊坤……”翱钲附身在黑衣男人耳边悄悄嘀咕了一阵,听后,就见黑衣男人眼冒镇静,又有胆怯,后渐渐地变成了杀意。
闻言,黑衣男人面色骇然,翱钲口中所谓的替代,就是杀旧人,新人取而代之。
那翱钲沉声凛道:“既不能得之,那便杀之!”
黑衣男人点头道:“部属明白了。”
这时,四周北风吹起,树影飘飘,半空落下一人,他身穿黑衣,脸蒙黑巾,身形高瘦,约莫二十岁,暴露一双贼眉鼠眼。
就见翱钲从袖口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了黑衣男人。男人一躬身,双手呈起,恭敬接过,不解问道:“护法,这是甚么?”
黑衣男人对长誉山庄的环境特别体味,他是暗埋没身在长誉山庄角落探听,还是一向躲藏在虞昊坤的身边?如果是后者,那真是让人后怕,让人防不堪防。
黑衣男人将金蛇令握紧,瞪着翱钲拜别的方向,眼中有杀意,在心中冷声道:“五地龙?谁奇怪这五地龙,若不是你出的起代价,老子又怎会甘心当这五地龙?”
黑衣男人颤声问:“护法有何高见?”
翱钲问:“那你可有探听出龙凤玉佩的动静?”
这天,天虞山脚下,一荒郊处,就见一名身材结实,腰板挺直,沉着自如,举目了望的中年男人站立于一石碑中间。他年纪在四十岁模样,双眼夺目,额宽鼻阔,恰是翱钲。而那石碑之上,撰有三个字“孤魂岭”。
“嗯,起来吧。”翱钲说道:“你入我主上玄老门下不久,做事倒是经心详确,玄老他白叟家对你非常赞美。”
那翱钲深思了一会儿,出言问:“他女儿虞紫彤呢?脾气如何?”
“这……部属……”黑衣男人语气中有胆怯,连身子都在颤栗。
翱钲打断男人的话语,道:“这个老夫晓得,说说凌枫和虞昊坤。”
翱钲道:“当年,第一任五地龙被带归去见主上之时,他竟将金蛇令遗落,不知所踪,如果那事成了,你定要在长誉山庄找找,看看有没有金蛇令的影子。”
黑衣男人颤声道:“部属武功寒微,虞昊坤剑法如神,部属怕不是他的敌手。”
那黑衣男人答道:“柳絮菲已经分开了长誉山庄……”
那翱钲又说道:“哦,对了,另有一事,要叮咛去办。”
末端,翱钲说道:“五地龙你这要如此做了,别说是长誉山庄,恐怕那虞紫彤也会被你征收,你听楚了么?”
黑衣男人嚷道:“部属服从!”
黑衣男人脚尖一点,纵身跃去。就在他消逝后不久,四周树叶飘飘,人影闲逛,从一桩大树以后,落下一人落在石碑之上,竟是先前那拜别的翱钲。本来,翱钲刚才并未拜别,只是隐身在那大树之上。
黑衣男人应道:“护法请讲!”
翱钲叹声道:“五地龙有所不知,这金蛇令由纯金打造,每一枚令牌皆有我派独占的标记,我派弟子漫衍遍及,皆以令牌为号,如果故意的歹人将金蛇令捡了去,冒充令牌的仆人,趁机混入我派,那么,这将是岌岌可危之事。”
黑衣男人道:“虞紫彤聪明聪明,猎奇心强,且行事打动,刁蛮率性,因为是虞昊坤的独生女儿,以是,极受其宠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