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极忙用手掩住了雷狮子的嘴巴,沉声道:“狮子,你如果还想要你这条命,如许的话,就不要再说第二遍,如果秦爷闻声了,必然会杀了你。就算你不顾念秦爷的权势,你也必然要记得,你的命,也是秦爷救下来的,多少年前,你早已死了一回。”
听侍卫如此说,钟无极心中已有了底,眉毛一皱,凛声道:“楚晏自有他的任务,不是你该问的,就别问了。好好扼守将军府,有可疑之人出入,立即通报,如果昨夜的事情再次产生,秦爷必然会重罚大师。”
钟无极有些无法,便将手伸向了桌子另一方,在他手指快碰到第二个酒杯时,雷狮子又一把将它夺下,冷声道:“这是我为司马筹办的酒,不准你糟蹋了这酒。”
雷狮子叫道:“那我们就与暗香教鱼死网破呀,如果为司马报仇,俺雷狮子必然第一个冲在前面,哪怕用我这条命,也要让她钟幽幽支出杀司马的代价。”
雷狮子一把夺过酒杯,吼声道:“这是我为仲孟筹办的酒,你没资格喝,这椅子也是,你离它远些。”
而这时的牢房外,远远地,走来一条高大精瘦的身影,竟是钟无极。站在暗处的他,就如许眼睁睁望着阿雷逃离了牢房,并未加以劝止,因为这统统都是受命行事,包含刚才那两名狱卒醉酒,也是假装的。
雷狮子既无法,又烦躁,额顶青筋暴出,双眼泛着光,拳头握紧,打在桌面,酒杯里的酒立即洒了出来。钟无极欣喜道:“钟幽幽手腕残暴,秦爷又难道至心想与她合作,只是权宜之计罢了。司马的仇,秦爷迟早是要找她报的,你看,泄漏暗香教总坛在燕山的事,引得江湖人群起围攻她暗香教,这也是秦爷对于钟幽幽的第一步呀。”
钟无极叹了一声,解释道:“暗香教权势不容藐视,就算秦爷举全将军府之力,也不会是暗香教的敌手,又如何能够给司马报仇呢?”
牢房里的阿雷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望着那窜钥匙,眼神泛光,当确认那两名狱卒都已晕去,阿雷朝钥匙伸出了手……不久以后,阿雷扮作狱卒的模样,仓猝出了牢房。但她不晓得的是,就在她走后不久,身后地上那昏倒的两名狱卒这时俄然醒了过来,并爬起了身。再一晃眼,他们神采腐败,双眼精力,哪有半点醉酒的模样。
那侍卫回想道:“约莫两个时候前,楚晏兄弟出去完成任务了,但与他平时穿戴不一样,灰色衣服,外披深色袍子,头戴斗笠,腰悬一柄长剑,模样非常超脱。无极先生晓得楚兄弟这是去干吗了么?”
这时,钟无极身后站立的一名侍卫说道:“无极先生,您如何啦,为何事伤感呢?”
那侍卫躬身应道:“是,部属知错了。”钟无极随后,往雷狮子所居住的房间走去。
钟无极厉声道:“雷狮子,将军府大大小小,老长幼少几百口人,都要陪着你去为司马报仇么?到时是甚么成果你想过没有?两败俱伤,玉石俱焚,将军府会毁于一旦,秦爷他统统的功劳也都会毁了。”
钟无极摇了点头,深深地望了雷狮子一眼,站起了身,凄然道:“秦爷身为贯丘大将军,自有他的家属任务和任务,他不成能为了我们几个部属,有一丁点丧失。他赐与我们的重生之恩,我们为他做再多,哪怕是支出我们的生命,那也是理所当然,毫无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