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幽幽点了点头,揣摩道:“那玉佩如此首要之物,那贯丘雄如果真的有,也会特别保藏,不会让人这么等闲找到。看来,此事还需好好探查、考虑。”
这时,教主钟幽幽在几人的簇拥下从侧殿走来,外袍曳地,脚步沉重,神情凛冽,满脸杀气。钟幽幽冷声道:“我暗香教护法阿风,自小入教,技艺超群,身为大师姐她以身作则,忠于西域。不料天妒英姿,惨遭将军府催命四鬼雷狮子的毒手,本座痛心不已。”
那尊银老者道:“阿梅!”她的答复让钟幽幽非常惊奇,道:“阿梅?婆婆,您这回是不是看走眼了。阿梅,中原人,殷魂教一个普浅显通的弟子,虽传得我一些武功修为,剑法招式,但根底不踏实。”
钟幽幽竟有些内疚,一时候并未作答,就听的尊银老者道:“本日我观那阿梅额宽耳阔,神情淡定,脚步沉稳,双眼炯炯有神,身姿亭亭玉立,肌骨柔嫩有力,此为首级之相,潜力无穷。”
阿梅一怔一愣,还是进入了祭奠阿风的大堂,但阿梅心头却尽是不解,转头望了老者一眼。就见老者锋利的双眼环转,细细打量着大堂其她的侍卫兼弟子,以及丫头们。
而阿雨三人皆无惧色,这仿佛是一个甚么典礼,起码阿梅当时心中是这么想的。阿梅颠末老者时,老者也依样对她查抄了一番,当打量她的脸庞时,阿梅竟从老者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奇。
钟幽幽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时,房舍门外一道身影恭敬走来,正待拍门通报,就听的钟幽幽声音传来:“不可,阿梅不是西域人,这四大护法首级之位绝对不可。”
钟幽幽道:“即便杀再多武林人士,或许也不能轰动当朝的天子老儿。如果暗香教杀了一国公主,必然引发朝野慌乱,民气惶惑,那我暗香教的目标就达成了。”
“是!”众弟子恭敬答道,手握香烛向阿流施礼。白绸飞舞,轻烟环绕,全部暗香教沉浸在一片哀伤当中……
“甚么?此事可当真?”钟幽幽面露忧色,从坐位上跳了起来。阿电道:“部属本来觉得,她只是情急之下说出来恐吓人,但厥后想想,她穿着富丽,身形繁华,不像是开打趣,倒真像是一国公主。”
尊银老者道:“教主,当年,你还是暗香教浅显弟子之时,前任教主扣问老身下任教主最合适的人选,老身一眼便相中了你。”
阿电道:“是,师父,此番我们前去将军府,上高低下搜了个遍,并未找到玉佩,反倒发明将军府有一个痴聪慧呆的中年女子。女子仿佛身份不普通,部属猜测她与贯丘雄干系匪浅。”
就见寒梅穿了一件摆尾绣梅花的黑衫长裙,脸无妆容,面色平平,尾随在阿雨身后,缓缓走来。在大门口,本日多了一名年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者。老者身穿灰银色奇服,两耳各穿戴一个大耳环,额间纹着一朵独特的三瓣花,眼神锋利,面庞宽广,身形也不是很高。
阿电激愤道:“师父,我等定要为师姐报仇雪耻。”世人也是一脸悲忿,窃保私语。
尊银老者道:“教主,究竟证明,你是历代教主中最超卓的教主,雄才伟略,鬼斧神工,血洗中原,阎王令让武林之人无不闻风丧胆。”
尊银婆婆道:“远不止这些,那阿梅若好好加以指导,他日,她的作为不在教主你之下。更甚者,名声会优于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