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玉傻眼了,猛地站了起来:“娘舅?”
“你们……你们放开我!”张长生醒转了,挣扎起来:“我没认罪,我不认罪,你们凭甚么斩我!”
顾秦淮派人出去找了一整天,总算是找到个和张永发展得很像的人,立马喂了药让人交给皇后。皇后二话不说,带着亲信就扛着人去司内衙门。
张长生处斩,魏家一家长幼全数到齐,未央走在前头,魏羡渊和魏羡天扶着老夫人以后才到。魏老太太手里提了一筐臭鸡蛋,一进法场就站在台子下头往上砸:“牲口!该死的玩意儿!”
“林大人。”抬眼迎上宰相,皇后似笑非笑:“这么晚了,您在这儿做甚么?”
“她们能看出甚么来?”萧祁玉往头上插了凤簪,哼了一声:“本宫偏要去,她们想看本宫笑话,本宫就去笑话她们,看谁笑到最后!”
驸马找的这小我,是不是跟娘舅太像了一点啊?连她都分不清真假。
这一早晨像是产生了很多事,但又像甚么都没产生,第二天林若芝与未央一道去观刑,路过公主府,还让人去知会一声萧祁玉,问问她要不要顺道一起去。
“是。”
“国舅爷仿佛也晕畴昔了。”贴身宫女皱眉道:“莫不是用了刑?”
“护国侯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未央落地就撇嘴:“她们说得真轻巧。”
“好。”林知味看着她点头:“老夫定会让若芝去的。”
“醒了也不管他,打晕就是。”皇背面也不回地往前走:“他已经喂了哑药了,不会出乱子。”
“她们觉得能看本宫的笑话了?”萧祁玉好笑隧道:“真是无知。”
一起奔逃,皇后连夜送国舅出宫,塞了很多银票在‘亲信’手里,让他送完人返来复命,‘亲信’应了,把人带出城门,放回他本来的家里,便一起哼着小曲儿回了司内衙门。
刚说完呢,背面那人就挣扎起来,“吱哇”乱叫,皇后一顿脚:“打晕他!”
“你猖獗!”皇后竖眉:“瞎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
刑台上被押着的人本还是昏倒着的,但不晓得是被鸡蛋打痛了还是被臭着了,俄然就醒转过来,茫然地看着四周。
“你别去了。”顾秦淮道:“万一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出去再说,管不了那么多了。”皇后挥手,‘亲信’立马将肩上的人扔进牢房,把牢房里那人扛出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