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祁玉还护着我呢。”翻了个白眼,魏羡渊撇嘴:“谁没人护着似的。”
可爱的是,当真没有甚么证据,杜府里也是干清干净,昔日杜未央做烟熏弹的东西一点都没能搜着,不然,他也不会这般被动。
顾秦淮垂眸:“公主所言甚是,鄙人来此,不过是缉捕当日公主府上的刺客,刚好与魏府婚事相撞,并非成心为之。”
一瞥见她,魏羡渊立马一个高出站到杜未央身边,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
“哦?”提起这件事,萧祁玉非常愤恚:“刺客是谁?与魏府有关?”
听他这么说,杜未央就放了心,乖乖地捏着同心结被牵进洞房。
魏青锋皱眉道:“长公主来得恰好,驸马作梗搅我魏府丧事,还望公主给个说法。”
“好。”一挥袖子,萧祁玉豪放隧道:“这会儿也非论身份了,该如何闹就如何闹,走啊!”
眨眨眼,杜未央嘀咕:“可我听着,感觉顾大哥在护着我。”
“那如何办嘛!”杜未央有点急:“咱俩如何亲热啊?非得露馅不成!”
魏羡渊皱了眉:“不是闹洞房吗?如何说着说着又吵?”
萧祁玉笑了笑:“驸马如何会做这类事呢?必然有甚么隐情。”
“火药,等会谁让我们亲热,我就炸谁!”
不过魏羡鱼有个缺点,就是说话带刺,不管是谁都会被刺上两句,哪怕是祁玉公主也一样。
杜未央有点懵逼,小声问魏羡渊:“闹洞房是做甚么?”
“你放心吧,她不会委曲。”在未央中间坐下,魏羡渊伸手就拿过中间的交杯酒,递到她手里,和顺隧道:“喝了这杯酒,此生当代,不管产生甚么事,我魏羡渊毫不负你。”
洞房是魏羡渊本来住的房间安插的,萧祁玉对这儿熟谙得很,一出来就将杜未央给按在了床上,然后笑眯眯隧道:“先走流程,掀盖头,喝交杯酒!”
说罢,拉过顾秦淮就往洞房的方向拖,院子里很多世家后辈也跟着去,氛围顿时又热烈起来,仿佛方才甚么也没产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