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仿佛挺有事理的哦?未央撑着下巴揣摩了一下,又摇点头:“你除非先给我一个一模一样的让我回门的时候拿去给我娘,不然这个我不给你。”
瓦片哗啦啦直响,另有掉下来砸在地上的,魏家老爹看得皱眉,破口就骂:“你另有没有点端方了!”
努努嘴,未央将那快意簪放在桌上,伸手戳了戳。这东西真的是她见过跟娘亲阿谁长得最像的了,这蓝釉的工艺本就可贵,用材用色还都一模一样。本来娘亲阿谁坏了的时候,她可哭了整整三天,现在头上都不见别的簪子。如果拿这个归去哄她说修好了,她必然能乐上半个月。
“这簪子是我拿到的,那么多人都晓得,一传十十传百,你感觉顾秦淮如果在公主头上瞥见,会不会晓得是我送的?”
“好好好。”魏青锋畅怀大笑,直接打断了魏羡渊的话,拍着他的肩膀道:“为父本来还担忧你薄待了未央,现在一看,也就放心了。不过这身衣裳料子看着轻浮,为父倒是得了几匹好料子,改明给未央做两身正端庄经的。”
“簪子给我。”
“谁说……”
“夫君天然是内心有您的,就是现在真当跳脱的年纪,不免有些忽视家里。等再过些年初,他必然每天在您身边贡献。”
魏夫人眼睛一亮,想伸手去拿,又收回击,扬着下巴道:“他还记得有个娘。”
抿了抿唇,魏羡渊朝她勾手:“过来,我跟你说。”
“跟你喜好顾秦淮一个样。”魏羡渊决定先跟她讲事理:“顾秦淮如果有很想要的东西,你会不会帮他拿到?”
“不吃了,你自个儿去主院跟他们吃。”
“那就好。”魏青锋点头,又慈爱地看着未央问:“这身衣裳是他买的?”
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杜未央撇嘴:“可这个簪子很像我娘之前弄坏的一个,我想拿归去哄她高兴的。”
下午外头北风凛冽,魏羡渊带着浑身的冰霜返来,就瞥见杜未央卷着毯子坐在软榻上团成个球,手里抱着一盅燕窝,呵着雾气朝他笑:“你返来啦?”
“哎,午膳不吃了?”
缩了缩脖子,未央悄悄下决定,今晚必然要抓着魏羡渊给他手上割条口儿!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民气啊!
“这是甚么?”魏夫人斜着眼睛问。
这当然不是魏羡渊买的,是她的陪嫁。杜未央嘿嘿笑着,道:“明天上午夫君带儿媳去闯关赚的,三千两都交给公公了,这个天然能从里头扣。”
“有甚么用。”翻了个白眼,未央哼哼道:“不就只能哄你的公主高兴?”
未央笑着劝:“儿媳归去帮着您说说他。”